她绝不会有半点杂念的。你和闺女才是我的唯一。”
她嘟着嘴,“真的假的?”
“这还用问么,”最爱她这个表情,他乐呵呵把她圈怀里,“我现在除了跟着你还能去哪儿?不把你当唯一把谁当唯一?!”
这话说完,突然感觉怀里的人僵了僵。
“怎么了?”
他问。
春芽不说话,静静靠在他胸口,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刚才蓝宝儿来过。”
江晓离问,“她来做什么?”
春芽说,“送喜帖。
江晓离挑眉,“喜帖?什么喜帖?”
春芽顿了顿,“她要跟江子敬结婚了,邀请我们出席婚礼。”
江晓离噢了一声,没再说话。
春芽问,“我们要去吗?”
江晓离笑道,“去,当然去,不去他们会当小爷是缩头龟。”
“嗯,”她应了一声,顿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蓝宝儿跟我说,你爸有个私生子,现在以少爷的身份回了江家,说是……”
说到这里,她就顿住了。
他笑着问,“说什么?”
她叹口气,“说是要取代你的位置,做江远的继承人。”
江晓离沉默片刻,“蓝宝儿还说什么?”
她轻声道,“她说现在就是江子敬和那个私生子在争夺位置,而且,你妈承认了那个私生子,并且愿意帮他。”
江晓离没有说话,春芽从他怀里起来,摸着他的脸,“后悔了吗?”
他笑道,“不仅不后悔,我还该庆幸。”
春芽不解,她心里只替他委屈,好端端的少爷不做,非得来跟她住小房子,从小到大一点家务没干过的人,如今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最可气的是,连亲妈都不认他,反倒去帮一个私生子,越想越觉得憋屈的慌。
不过话又说回来,陶云锦这个操作也是让人十分迷惑,她不是最恨江卫国外边儿那些破事儿么,为何要扶正这个私生子呢。
有什么特别意义不成?
没等她想透这个问题,江晓离道,“江家的事本就复杂,我压根不想置身其中,我若还是继承人,对你也不好,你要应付的局面会比现在复杂得多,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简简单单,自由自在。”
春芽嗯了一声,又靠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我们要送蓝宝儿她们什么贺礼呢?”
江晓离想了想,“到时候再说吧,先睡觉。”
他的吻落下来。
春芽轻轻躲开,“说了睡觉的……”
江晓离,“就是睡觉啊,你胡想什么呢?”
春芽,“那你的手是在干什么?”
江晓离,“按摩……”
……
拉投资是没什么指望了。
江晓离身份特殊,做过什么人尽皆知,陶云锦又放了话,谁也不许帮这个逆子,看他能怎么样。
如此一来,哪怕对他的公司感兴趣,也不敢说给他投钱,以免掺和他们家事,惹来陶云锦不满。
无奈,江晓离只能选择出售专利。
当然,在决定之前,他跟严霄很认真的沟通过,最终说服了对方同意出售。
不过严霄的意思也很明确,价格是底线,如果最终售价不能上亿,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售,这一点江晓离和他意见一致。
然而理想越丰满,现实往往就越骨感。
江晓离找了许多厂商,大都以实力不够拒绝了,饶是他天生自信,多多少少也有了点心灰意冷的感觉。
还好这次找到方东制药,一家极有潜力的上市公司,资产上百亿。
这家公司的创始人邓方东四十来岁,是药剂师出身,有雄心壮志,如今想要扩大企业规模,向医疗器械领域进发,已经收购了一家大型设备生产厂,正在大肆购买专利。
所以江晓离找到他时,他是非常感兴趣的,“现在中低端医学影像设备发展趋于成熟,而高端研发起步晚,技术力量相对薄弱,技术壁垒较高的设备,都被国外的大公司掌握,我们只能拣点人家吃剩的,这太憋屈了。”
江晓离,“可不是咋的,我们的设备制造商惯来依靠仿制生产,现在面临很多挑战,国内医疗设备生产企业上万家,工业产值近千亿,但分到每家头上就少了,高额利润都被国外大公司拿走了,想想就难受。”
两人聊得不错,江晓离非常熟悉产品性能,包括各种参数性能,说得头头是道,更难得的是,他熟悉下游企业,对业内主要用户做过摸底,列出了详尽的产品规划书,尤其看到未来估值时,邓方东是非常心动的。
但他也很清楚江晓离来找他,可以说是走投无路的选择,否则他干嘛不自己生产销售,自己赚钱,非要卖掉这个转化率极高的专利呢。
所以,对江晓离提出的价格,他还是觉得高了些,可以再压一压。
邓方东笑道,“江少啊,恕我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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