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重打二十鞭子,看他还招不招来!”幽阳子见郜压内不肯上道,便命人对他用刑。
郜压内嘴里哇哇哇地叫着被士兵们给拖了下去,二十鞭子下去,把郜压内的屁股和后背给打个皮开肉绽,全是血口子。这小子像杀猪似地大声哀嚎起来。
等他被带回大厅之时,他已经无法跪着,只能趴在地上了,口中仍在哭嚎。从小长这么大,他何曾受过如此待遇?他可是太尉府里的少公子,谁敢打他啊?
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挨了二十鞭子,还能好的了?何况敌军的士兵,又怎么会对他手下留情。看他长得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恨不得一鞭子下去都能使出双倍的力气来。
带回到大厅之后,幽阳子再次拍了下惊堂木,说道:“你还招不招?快告诉我你的功法在哪里?”
郜压内此时,早已被痛的泪流满面,他听见幽阳子还在跟他要什么鬼什子的功法,便强撑着颤抖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功法啊!大人你到底想要什么功法,你告诉我,放我回去,我爹是当朝太尉,我回去后让我爹帮你找!”
幽阳子一听他说他爹是当朝太尉,心下就是一愣,当朝太尉郜阁俅的名字,他是听说过的,既然他爹是郜阁俅,那么他肯定是姓郜,而不是姓田了,难道是自己弄错了?
于是幽阳子接着问道:“这么说,你是郜阁俅的儿子,而不是姓田了?”
郜压内连忙应道:“是的,是的,我爹就是太尉郜阁俅,我是他儿子郜压内,大人您想要什么东西,您放我回去,我去向我爹帮您要去。”
幽阳子此时已经明白,原来自己是真的弄错了,也怪自己太着急,对那功法求之心切,没有仔细问清楚,到底是不是那位姓田的副帅。原来对方的军队里,除了那位姓田的副帅,居然还有个郜阁俅的儿子在做副帅呢。
幽阳子一见郜压内的那副怂样,心里就一阵鄙夷,就这副脓包的样子,还能做领兵的副帅?简直太丢人了,既然不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个副帅,那留着他也就没什么大用了。正想下令把郜压内拉出去砍头。
忽然他转念又一想,这位郜压内虽然人比较怂,但他的身份却是不低,又是领兵副帅,又是太尉郜阁俅的儿子,如果用他的命作为威胁,来交换那位田副帅的功法,对方或许也可以答应呢。
于是,他当即下令,先把郜压内拖进大牢里,好好看押。
就这样,郜压内算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小命,在士兵把他往大牢里拖拽的时候,扯动了他身上的伤口。他从小没有受过这样的苦,被痛得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苏醒的时候,就感觉到后庭的菊花十分疼痛,里面似乎还有根东西在戳他。
他忍着剧痛回转头来,看到在他的背上,此时正伏着一名大汉,自是正在爆他的菊花。
见到郜压内苏醒,那名大汉朝他猥琐地一笑,露出满口的黄板牙,然后说道:“小娘皮,你长得如此细皮嫩肉,怎会遭到如此毒打?要不是看到你里面穿的花色内裤,还不知道你是个伪娘子呢!”
郜压内本就被打得浑身疼痛难忍,此时又被牢房里的大汉爆菊,自己却无力挣扎反抗,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来,他刚一被士兵给丢进牢房,牢房里原有的四五名大汉就看到了娘里娘气的郜压内,长着一张嫩滑的小白脸,后屁股被鞭子打破的衣服里面居然露出了红色袍子和花色内裤。
牢里这些大汉本以为郜压内是个女子呢,等脱了他的裤子,这才知道,虽然他胯下的东西有点像小孩子的,但也是个雄性的。
可是,这些大汉并没有打算放过郜压内的意思,在牢里呆的久了,自然就会感到无聊,见到郜压内那一身细白的嫩肉,又是一副娘们模样,于是便对他起了色心。
四五名大汉一商议,便轮流爆起了郜压内的菊花。这才把郜压内从昏迷中给痛醒过来。
然而此时的郜压内,还不如一直昏迷着呢,一直昏迷着,至少不会感觉到多少疼痛,现在醒了之后,不仅要忍受疼痛,还要忍受那种人格上的屈辱。
无奈,他本就弱鸡的身子,如今又受了重伤,更是无力反抗四五名大汉的侵犯。最后他迫不得已,只好放弃挣扎,满脸泪花,独自默默忍受。
然而,这也仅仅只是个开始,从他被关进牢里这天,接下来每天都会遭受到其他那四五名大汉的侵袭,这让郜压内感到了有些生无可恋。
不过,他倒是没有胆量去寻死,他在内心里还在惦记着,等自己有一天逃出去,回到太尉府,将自己所受到的所有屈辱,全部都告诉老爹,让老爹来替自己出气。
幽阳子知道了郜压内的身份之后,便写了封信,派人送给田小丁。信中说明,想要用郜压内来换取小丁所修习的功法,如果小丁不肯答应,那他将会杀掉郜压内。
可惜,信是送过来了,但小丁却是一直都没有在大营之中。
幽阳子一直没有等到小丁的回信,也就一直没有杀死郜压内。
郜压内便在这大牢之内,被那四五名大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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