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能重整旗鼓的。且长期把持北枢密院的回回朝官,与自己离心离德,难以驯服。
因此无奈之下,他也只得与其合作了。
像今日的上奏一事,就早已安排妥当。现在他站出来,则是计策中的关键一环罢了。
这姿态落在李世昌眼里,则是止不住的嘲讽。称病数日,或许在外人看来,是他经受不住退婚的耻辱,无颜立于朝堂。但只有他知道,这几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既然萧仆那也愿意跟着耶律子正这老匹夫对付自己,那么今日,就休怪他翻脸无情了。
不过当下,他还不能有所动作。因为他要看看,这朝中到底有多少人,是上了耶律子正的贼船。又有多少人,明着与自己交好,暗着对自己捅刀子。
所以他只冷眼瞧着,并没说话。
很快,掌管刑狱的夷离毕--胡达拜尔地也站了出来。先是附和了萧仆那也的蒙古威胁之论,再别有深意的指出,当前与蒙古通商的误国之策。
这番话说着,意义就显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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