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你又不买,这后生婆婆妈妈的,一点不对我胃口。”
虽然屠某人五大三粗的,说话直来直去,却是一个实验小学的老师。听那祯说,他卖这房子也是为了还债。
据说他独生子在南方做生意被骗了,急需补窟窿。屠老师才不得不把自己的这家给卖了,夫妻两打算搬回南锣鼓巷的老父亲那里去。
没有理会屠老师的大呼小叫,逛了里面的每个角落,林义才问关平:“这个院子有些大,你估摸这有没有虚报?”
“350平应该有的。”关平刚才直走、横走,测量了好几次,觉得这面积靠谱。
350平方,60万,算下来的价格还低于京城现在的房价。不过有些东西也不能这么算的,毕竟现阶段很多胡同里的人,还没有“房地产、商品房”这个概念,只知道60万可不是小数目了。
试着还了好几次价,直到前后来了第五波人看院子,林义才歇了还价的心思。
一切搞定,商量完付款的时候,屠老师又来了次“本性”,站起身挥着手对正在看院子的第五波人喊到:“好了好了,院子已经卖了,你们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个带黄金链子的款爷直接怼了屠老师几句,末了还叫嚣:“你不是要现钱吗,这毛头小子拿的出来?”
说这话,屠老师都愣住了,然后望着林义,也怀疑这刚成年的小子,能拿出来那么多钱?
“呵呵,看把你能的,60万这点小钱,小爷我一批条的事,赶紧滚,这院子是小爷的了。”对这随身带小蜜的暴发户,上辈子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忍了好多,这辈子可不能随便惯着了。
京片子一棱棱地往对面送。
对方本来还想凶几句,不过看到关平直接一只手把院子里百来斤的树木轻轻松松举过了头顶。那两人直接闭嘴了,悻悻然地赶紧离开。
拿到钱的时候,屠老师看着关平干巴巴地说:“练过?”
“我爸的保镖,兵王之王,还可以吧。”喝着可乐的林义轻飘飘地一句话,直接把屠老师唬走了。
看着屠老师有点失落的离开,那祯转过头斜了林义一眼:
“你什么时候还会京话了?”
“女人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嘛。”说完这话看到关平抬头老神在在,林义直接踢了他后跟一下:“关哥,我要达到你那个程度要练多久?”
“一辈子够了。”关平觉得院里的石榴树上有花,仰头瞧了好久。
一辈子够了,关平那思索的表情、那认真的语气,林义便秘一样的难受,直接把那祯弄笑了。
回去的时候,那祯和林义并排走着,碎碎叨叨的,全程都没谈到这次买四合院的钱怎么来的。
后来快到那祯家的时候,林义问她:“为什么你那顾学姐会嫁那么一个人。”
这次签合同的时候,林义见到了上次的顾律师,陪同她来的还有她丈夫。
虽然林义已经过了“男人不能看外表的”的思想境界。但那男人的外表和流露出来的气质,实在不敢恭维,不像有钱、有权的主,更何况还来自乡下。
就不信有点品味的京城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不挑了。
“他人很好的。”那祯说了这么一句,看到林义不信,沉默了会又说了一句:“是备胎转正的。”
备胎转正,这句话的信息量好大。林义根据见过的两次,综合两人条件在心里算了算哪种可能性最大才询问:“被抛弃了?”
“嗯,”声音很轻,生怕其他听到了。
“有没有做接盘侠?”林义发现了,重生过来自己心态有了变化,竟然慢慢喜欢看热闹了。
“接盘侠是什么?”那祯一时没懂,但马上又恍惚过来:“恩。”
后来林义没再问了,他知道那祯能和自己背后说这么多,已经到了极限。
第二天开始,那祯就早出晚归的忙工作去了。
林义也没闲着,先是去了趟唐慕那边,还起早一起去看了趟天安门。
看到仪仗队迎面走来的时候,关平的身子挺得笔直,和很多赶过来的人一样,随着缓缓升起的国旗唱着国歌。
本来还想帮着那祯把“蜀绣”的框架弄出来的,但是远在蜀都的阳华一直在催:
“再不来我一个人去了。”
~~
来得突兀,走的也突然。
给那祯做了一个清炒苦瓜,一个酱大骨,最后还来了个黄瓜皮蛋汤。
闻着香喷喷的新鲜汤,林义找到一张信纸,上面涂鸦几个字:“有些人遇见是缘分,我们这辈子碰见那是劫数,可怜了我的耳朵,甚烦,走了,走了!”
后面还涂鸦着摇摆的手…
用菜碗把信纸压着,两人才慢悠悠的出门。
接过唐慕的飞机票,林义走到登机口又折返回来:“那个叫乔大勇的挺不错的,想办法把他给留下来。”
乔大勇给林义的印象挺好,快四十来岁的国企人力资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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