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尚划掉,苏温有些可惜,她最喜欢这个柔性名字的。
剩下的三个里,苏温芊芊手指一点,建议用“方源”。她给出的理由很强大,很让人信服。
看着众人齐聚过来的目光,苏温不温不燥地注释说:“就《易经》之卦象而言,方为地,圆为天(圆源谐音),地在上,天在下,符合“地天泰”的卦象。
而“地天泰”卦是大吉之卦,其辞说:“泰小往大来,吉亨,是以天地交而万物通也,上下交而其志同也。
象曰:“天地交、泰,后以裁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氏”
这是显示上下同心同德,使企业迅猛发展,获得最理想之利益。这寓意最是符合投资领域的。”
她说完,几个男人鸦雀无声,谁都没想到,在欧美留学的苏温,国学功底这么深厚。
其实讲真,就连林义当时取名字时都没有想到这些。
“苏女士说的非常有理,我突然也觉得“方源”非常好,广聚四方,财源不断,好。”葛律师第一个声援。
看到于思明也点头赞同,林义拿起笔一划拉,在注册公司的名字栏,填上了“方源资本”…
“你父母都是教国学的?”饭后休闲的时候,林义给对面的女人倒了杯茶。
“母亲退休前教的是外语,但我父亲是搞汉语言文学的。”提到父亲,苏温突然又沉默了,脑海里一下子想起了以前的生活片段。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破晓,林义正在被窝里懒懒的酣睡,自己的房门就被苏温敲响了。
只见她一脸忧伤的站在门外,对着迷迷糊糊的林义说:“林总,我是来辞行的,得尽快赶回潇湘一趟。”
“出什么事了?”听到这话,林义的睡意顿时去了一大半。
“私事。”说这话的时候,女人的语气比以往又柔弱了几分,好像说完就耗干了她的所有力气一般。
私事,林义顿时就明白过来,肯定是“一一”这小女孩又犯病了,更大可能是病情加急了。
“我去问问于思明和葛律师,看看有没有办法把你现在送回内地。”林义一下子就懂了她敲门的另一层意思。
看一看时间,才四点过,通过正常的途径,现在想从香江回内地基本不可能,只有另想办法。
敲开了隔壁的房门,听到林义的请求,葛律师马上就表示他来安排。
一艘快艇,搭着林义、苏温、葛律师和刀疤四人,从水域迅速往内地赶去。
在船上,刀疤打通了吴景秀的电话,要她安排车子来接下人。
当几人小心翼翼地上岸时,天还没亮,但一辆黑色皇冠早就等在汇合地点了。
“怎么大半夜的就你一个人?”看着非常时尚的吴景秀靠着车头,林义一上岸就责问,这女人胆子也特大了,竟敢一个年轻女人开这种车在黑夜里独行。
这年头,深城郊区简直是一锅大杂烩,聚合了各种势力、各种阶层的人,用鱼龙混杂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不是没事。”吴景秀大气一挥手,才借着车灯光,细细看起了正上岸的苏温来。
“这女人够美的。”瞧了十多秒,吴景秀抬着眼皮赞叹。
“行了,你也够时尚的,紧紧追随在潮流的第一线,”林义打开了副驾驶,坐了进去,同时对她说:“把驾驶位让出来,让刀疤开车。”
吴景秀又打量了一番苏温,然后才同对方寒暄,一脸不情愿的坐在了后座,“太祖都说女人顶半边天,你这是瞧不起我啊。”
“也不是瞧不起你,但要赶路明白吗,女司机。”前生林义出过三次小车祸,都是女司机惹得,他都有点害怕这些女同志了。
皇冠在刀疤的手里有如臂使,瞬间就把还在埋怨的吴景秀折服,再也不提她技术怎么样的话了。
赶到羊城火车站时,蒙蒙的天际已经有了红彤彤的金边,一个骄而顽皮的圆饼脸从云朵里刚探了半个头。
本想跟苏温一起回趟潇湘,但被她婉谢了。
想了想林义也没坚持,只是对她说:“你助理还在深城帮着主持局面,那就让刀疤跟你走一趟吧。”
苏温看了眼刀疤,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没成想,买票的时候,吴景秀也跟着买了张。
“你这是?”林义看着她手里的火车票,有点不解,北极光微电子正是最忙、最需要她的时候,此刻可不是离开的好时机。
“办离婚证。”看到林义更加愕然,吴景秀只好解释了句:“上次只说离婚,还没办证的。”
“行吧,”林义无奈地接过她的车钥匙,挥挥手示意三个人赶紧走。
林义从候车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几个邋里邋遢的人正围着皇冠打转转,这让林义心里一突,连忙向附近的巡警赶了过去。
好在这几个还是畏惧人民警察的,一溜烟儿地跑了,让紧张的林义松了好大一口。
谢过好同志,林义打算进车门的时候,竟然发现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