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从自己的随身包里拿出一套里面的衣服,转身进了淋浴间。
全程无视自己,林义都惊呆了。这女人从前面的羞答答到现在的理直气壮,变化的也太快了吧。
殊不知,平静的苏温一口气做完这么多,当洗漱间的磨砂玻璃门关上的刹那,就靠在墙壁上喘息着粗气,显然紧张的不得了。
过了会,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捧清水扑在脸上,抬头看着镜子里簌簌掉下去的水线,紧抿着唇的女人,顷刻间觉得特别委屈。
打电话叫他过来之前,她想过很多场面。比如变着花样哄自己的,和自己对视说“心甘情愿的”,或迁就自己的,或温柔体贴的,等等很多种场景…
但唯独没想到这么小心眼的。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突然她发现自己比他大了快十岁,前半生对自己魅力无敌自信的苏温,好像一瞬间有些泄气。
苏温的思想感情很丰富。林义却压根没想那么多,开了空调,然后就倒在床上,侧头盯着床头柜上的各类药丸、各类药剂想入非非。
说句内心话,能够和苏温共度一宵,林义一直觉得是人生一件美事。那种我见犹怜的惊心动魄的美、那种高学历、高智商的,整个过程中都会特别显得有成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林义觉得过一晚少一晚,从来没主动试过床头柜这些东西的林义、此时特别想试试的时候,苏温出来了。
一件白色衬衫套着玲珑起伏,朦朦胧胧、隐隐约约、风姿卓卓的,把她娇弱的美发挥到了极致。
面色平静地暼了眼林义,苏温绕到床那边,轻轻掀开被子,然后整个人优雅的、慢条斯理的半躺进去,搁好被褥,竖起枕头,半靠着床头开始假寐。
许久,没听到林义去洗漱的动静,苏温睁开眼睛,看了眼床头,然后伸个手,一股脑儿地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丢到了垃圾桶里,接着又没事人一样的假寐。
过了一会儿,看到林义还是没动静,怔了怔,才隔着被子轻轻踢了他一下。
“别吵,面对美女诱惑,看我能坚持多久。”林义隔着被子压住她的脚,嘴里虽然给她台阶下,其实气性大着呢。
看到林义闹别扭,苏温好气又好笑,想了想说:“早知道还是给你用东西好了。”
林义瞬间一个翻身,问:“要是这次还没怀上,你是不是下次又打算对我用东西?”
顾盼流连的苏温先是拢了下青发,憋了憋,没憋住,浅笑着点点头。
林义还是去洗澡了,因为他怕了那双长睫毛底下,安静的、如墨般的黑眸;看着人仿佛能把人的灵魂摄入到里边一样,瘆得慌。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女人正在进行睡前的习惯,看书。
…
…(此处不得已删除很多…)
第二天早上,晨运一番,林义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有气无力地说:“你会做饭的吧,等会给我炒个猪腰子。”
下床要去厕所时,腰间传来的酸痛,让林义连声又说:“哎哟,还是炒两个吧。”
两人出门时已经晌午了,默视着外面热闹的大街,林义对左边的人说:“去个好点的餐厅,我们得补补。”
苏温打量了下四周,默不作声地前面带路。
二楼餐厅的一角,看着林义恬不知耻真的点了份爆炒腰花;一直小口喝茶的苏温不淡定了,清冽地说:“你身体这么差劲,别怪我以后不给你机会。”
“别啊,昨晚说好的呢!”
听到“昨晚”二字,苏温脸嫩地看了眼周边,在桌子下踩了他一脚才说:“我有直觉,这次应该怀上了。”
“直觉?你上次不是直觉怀上了,事后能把我们的关系断的那么干净?”
苏温哑口无言,就当作没听到,小口小口抿着茶。
看她打起了太极,林义玩性地问:“什么意思?你这是又打算过河拆桥?”
女人垂着眼皮子,过会复又搭开:“河都过了,留着桥有什么用。”
林义抽了抽嘴,半晌才狠狠地说:“你等着吧,这次肯定中不了。”
都说男人说的情话,十分信三分就可;但苏温的信誉却直接归零,后面几天不论林义怎么暗示,她都用一种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给无视了。
看着眼前秀色可餐,却不能上手,林义到底也没能勉强她,原因很简单:这样的女人搁谁手里都会尊重。
好在这段时间林义也忙的很,无暇对苏温浪费太多精力。
学习机要上市了,林义看了看营销方案,碍着给蒋华她们面子,装了好久的深沉才说:“策划是非常不错的,但很多地方还是可以改进的。”
会议室里。
林义坐在主位上对着众人说:“现在市面上的学习机已经有很多种成熟的产品,如果我们想要异军突起,一路过关斩将,那就不能按照现有的业界规则走。必须用意外的谋略和手段出奇制胜。”
“问个问题,谁知道我们国家的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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