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曾经被打晕的后脑勺,有点纠结,是自己亲自动手打回来呢?还是让刀疤代打回来。
思虑了一番,还是自持身份不亲自下场了,就问:“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挺潇洒的,天天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充当打手之余还有闲情相亲。”
“他们那样子还相亲?”
“是的,他们不缺小钱,最近一直在相亲。”
林义无语,撇撇嘴就说:“那这样,他们以后相亲一次,你就带人破坏一次...,嗯,光破坏好像也不解气,还得当着他相亲对象暴打一次。”
听到这不着调的报复,刀疤嘴角抽了抽,静静地为那两人默哀,同时也问:“不送进去了吗?”
“送,当然送了。
他们是卖y团伙的打手,这种社会渣滓怎么能讲仁慈,不过进去之前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是挺好的么。”看那边听的认真,林义又吩咐:“你们打人要注意分寸,打疼就行,不要打伤了。”
“那我们只打耳光。”刀疤这记马屁拍的林义语噎,却很舒服,打人就要打脸,不然白打了。
后来聊到“杏嫂”和她手下第一ji的侄女时,林义就更没好脾气了,要刀疤把照片和录像带送警方就可。
担心她们和当地有裙带关系,林义还强调多送几个层次的警方,最后还嘱咐:“手脚干净点,不要惹得一身骚。”
“明白。”
第三个电话是陌生电话,但林义有种感觉,应该是吴景秀打来的。
由于特殊性,林义没有选择拨回去,只是开个铃声等待就可。
时间不早了,还是得起床。
冲个凉,漱口的时候发现下巴处有四根胡须又硬又黑,鹤立鸡群的扎在那里,实在是影响自己的心情。
窝一捧冷水扑面,用镊子把黑胡须逐一拔掉,在镜子里细细瞧了瞧,白嫩皮肤上那四个从无到有的粗黑毛孔,一下子让林义又感慨了一番。
这人呀,一旦过了2o,就离3o不远了,而一旦过了3o,貌似就开始变老了。
早餐很丰盛,大长腿看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是尽心尽力的做了好几个面哨子,大片牛肉、煎鸡蛋、木耳还有空心菜。
不过也有一点闹心,刚把菜端上桌,就有人开门了。
林义看了眼大长腿,就无力说:“真准时呀,又来蹭吃的了。”
姑娘片了他一眼,也是弯个小嘴笑了起来,起身去开门时还不忘夹了块肥厚的牛肉塞他嘴里,这是安慰呢。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热闹,何况还是三个这么要好的女人。
吃到一半时,冷秀夹着块牛肉反复看了看就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现象,但凡是屠夫,都没有几个长寿的。”
金妍是地道的城里人,从小没接触过这东西,于是第一个捧哏:“为什么会这样?”
冷秀用手肘碰了碰邹艳霞,“艳霞你们家乡屠夫多的吧,是不是这样?”
大长腿立着筷子想了想,也是捧场道:“好像还真这样,我们村里的屠夫就没活过7o的,是不是他们起早摸黑、劳累过渡的缘故?”
冷秀很是得意的摇了摇头,然后就问林义:“那个,那个,那个艳霞家的男人,你知道么?”
“知道,”林义细嚼慢咽的把半边鸡蛋吃完就言简意赅地说:“话痨而死。”
这话让其他两女捧腹一笑,瞬间就把冷秀给惹着了。
闹了一番,占尽上风的冷秀就说:“屠夫整天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在他们的一生之中杀过的猪牛羊都以百为单位进行计算,有一些甚至以千为单位进行计算,那么这就会造下很大的冤孽,这种冤孽会消减人的寿命,所以当屠夫自然不会寿命很长滴。”
吃过早餐,打了个电话给蓝月娥,要她帮着租一套精品公寓供华哥一家子住后就下了楼。
晨光里,几人老样子的在校园里沿着固定路线散了会步。
来到小礼堂外边的草地时,大长腿突然扯了扯林义衣袖,轻声说:“看那边。”
几人顺着她的目光往西边瞧,让人意外的是看到了穆佳佳和晃停,后者细心地推个儿童车,旁边的女人拿个粉色布偶在一边逗弄里边坐着的婴儿,时不时传来天真无邪银铃般的笑容。
冷秀说:“沐浴在阳光里的一家三口很幸福哟...”
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瞬间惹来了三个白眼。
怕直面过去让晃停难堪,四人临时换了道。又唠嗑子走了一会儿,林义电话突然响了。
大长腿见状就细声说:“那你接电话吧,我们两陪阿秀练习空手道去了。你要是忙完了,也可以过来看看。”
提到空手道,冷秀也愤愤唠叨:“真是,和那狐媚子约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看着三人离去,林义也是接通了电话,和预感的一样,果然是吴景秀打来的。
“林总,成了。”
“嗯,成了就好。”两人心照不宣,此时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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