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歇了一口气。
在焕然一新的一楼二楼逛了一圈,林义避让过一群买书的学生就问禹芳,“这两天生意怎么样?”
“很不错,成绩虽然赶不上东京的茑屋书店,但也达到了我们的预期。”
赶上茑屋书店?林义不做幻想,就算将来欧尚shopping mall的书店开业了,短时间内都看不到这个希望。
一种新的经营模式都是要慢慢适应市场,慢慢培养市场的。要是茑屋书店能够这么容易复制,它还是茑屋书店么?
还有向它学习模仿的必要么?
显然林义的想法,禹芳也是非常认可,虽然有期待有干劲,但也得认清现实,知道差距在哪,才有好的使力方向。
临走的时候,禹芳喊住他,“几个小时前有人给你送来了一个包裹。”
包裹有点大,也有点沉,粗粗估计不下8公斤。
左看看右看看却没发现邮寄地址,林义当即就问,“谁给你的?”
“一个阿姨。”禹芳想了想,又补充说,“一个比较时尚的阿姨,旁边还跟了个女生。”
“两个女人?”
“是的,两个女人。”
“那她们人呢?”
“走了。”
“走了?你详细说下当时的情景?”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包裹林义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脑子里满是刘荟说的话。
“当时情况啊?”禹芳立在原地想了想,好一会才描述道,“那个女生笑起来有点甜。嗯...,怎么说呢,怎么说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气质就像从书本里走出来的一样,让人非常舒服。”
“是不是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对,对,就是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禹芳说完又想起了一些东西,几步走出书店就伸个右手一划拉:
“那两人把包裹给我时还询问你在不在,我告诉她们你去旅游了。
然后两人在书店一楼二楼细细逛了一圈。还买了两杯咖啡,在收银台旁边站了起码20来分钟,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在默默计算书店收入。
接着她们又围着书店外围兜走了一圈,临别前还提出想到三楼走廊看看。”
经过这一番描述,林义现在有点确认是刘荟了。看来她阻拦的计划没彻底成功啊。
要不然她母亲...
思绪扩散了一圈,林义又问,“你答应了没?”
禹芳摇摇头,“没答应。你曾嘱托过我,没有你们的应允,不能让任何人上三楼的,所以我没给她们开楼梯门。”
知道这位学姐说的“你们”指的就是自己和大长腿,林义嗯了一声就感谢说,“学姐辛苦了,谢了啊。”
带着一叠报纸和包裹进到三楼的时候,米珈刚洗完澡洗完衣服出来。
此时一身素白的她,正在阳台上凉衣服。
把报纸归类放一边,林义找了把水果刀,几下几下就把包裹拆开了。
里面东西比较多,也比较杂。
一本青春类图书,这应该就是刘荟电话里说的新发布的那本吧。
一本很精致且很厚实的相册,里面都是两人一起在东京旅游时的照片。
有林义在银座闲逛的,有茑屋书店翻书探索的,有吃面条、吃日本料理的生活照,也有乘坐地铁、巴士、出租车的照片,最多的还是两人在富士山的游玩照。
除了书本和相册,林义还在里面翻出来了一个信封和一盒零食。
信封里有一张全家福和明信片,全家福瞄一眼就知道是刘荟一家三口的合照。
至于明信片,表面印的是富士山,但刘荟没有在上面留下只言片语。
最后这盒零食还是老样子的东西,就是那具有日本独特风味的白色饼干。
正当林义打开饼干盒盖准备捻一块吃的时候,米珈突然出声了,“日本朋友寄给你的?”
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立在跟前的米珈,林义把盒子递过去,示意她自己拿,“是啊,一个在日本的朋友寄过来的,她和你一样,知道我好这口。来,你也坐下陪我一起吃点。”
“好。”米珈拿起一块饼干细碎细碎的吃了几小口,忽的问,“你上次到东京就是去看这个朋友吗?”
“没,上次是有事,主要去银座考察茑屋书店。然后在书店恰巧碰到了她。”对于米珈,林义也没特意去隐瞒,因为他知道隐瞒不了。
其实进门的时候,林义有那么一瞬间是想把包裹搬到书房偷偷拆的。
但是当开门声惊动了米珈后,林义就立马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他的映像里,米珈一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而聪明的人往往也比一般人来得敏感。再说发生了火车站的事情,她已身无分文,为了不让她误会“寄人篱下”,索幸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心满意足地吃了几块饼干,林义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瓶水过来,递给她一瓶就问,“对了,东京这类饼干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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