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她一个人起码沾了一小半。
平时隐藏的够好,隐藏的够深,几人兴致一下就被她给点燃了。
林义有心无力,闹闹哄哄两杯下去,晕晕头头最先倒下。
第二天清晨,林义醒来发现这不是自己家,木了片刻就低头问怀里正看着自己发呆的女人,“这是楼经理酒楼?”
“嗯,”大长腿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告诉他,两人住的酒店七楼,“昨晚楼经理找到我,说有事想跟你商量,要你醒来别急着走。”
“那行,就不急着走。”说完,林义翻身而上。
俄罗斯方块是玩的越来越熟稔。
...
两人折腾到小晌午才下楼,楼经理看了眼满面春风的艳霞,给两人准备了早餐。
见她不急着走,林义喝一口海鲜粥、吃一口盐蛋就问,“到底什么事?我是不是出现错觉了,感觉你有些紧张?”
楼经理见他不避讳大长腿,犹豫片刻就直接坦诚说道,“滚圆家里的风声越来越紧,我有些不安。”
林义一愣,暂缓了进食,皱眉问,“那事情还没完?”
“没有,上面根据一些信息,又查出了一批人。”
“那你的想法是?”
“我想把酒楼卖了,离开羊城。”
“卖酒楼?”林义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卖酒楼,毕竟滚圆的遗嘱是希望用这酒楼养活她们母女两的。
“是的,卖酒楼,我已经找到了下家。”
“这么快?价格公道吗?”
“买家是我的一个老主顾,认识比较久了,之前一直想着寻求入股。出的价钱还算合理。”
林义有些诧异,却也不意外,换做自己察觉到不安的气息,也会这么做,“那你想好去哪了?”
“我想带着女儿去日本。”
“日本?”
“对。滚远生前呆的时间最多的就是日本,死后也葬在日本,所以我想去那,离他近。”
林义沉吟了几秒,“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说到了关键地方,楼经理也不含糊,“我们结婚后,虽然去过日本,但以旅游的形式居多,对那地方并不是很熟悉。
而且我这次去是为了躲避风声,不想惊扰滚圆生前的关系。
而你在日本有布局,所以我需要一个缓冲期。”
“你会日语吗?”
“不会,还得学。”
“对工作和住处有什么要求?”
“没太大要求,只希望离学校近一些。”
林义想了想就把龚敏的事情告诉了她,“如果你不嫌弃,就先跟在她身边,看一看,学一学,思考一下自己今后想从事哪一行,等过了适应期、语言也没障碍了。我们再细说,你看如何?”
楼经理几乎没有犹豫,自然答应。
“那好,你尽快把酒楼变现吧,钱最好直接要求对方打到香江的账户,这样会省很多麻烦。”
林义相信,买的起酒楼的人,汇钱出境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楼经理说一声明白,起身匆忙离去了。
见人走了,大长腿凑过来小声问,“你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我又不经手她的酒楼买卖,也不过问她的钱。只是以朋友的名义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这事我打算交给关哥和廖排骨去安排。”
吃过饭,送大长腿回书店的路上,林义问,“你问了金妍和冷秀什么时候来学校没?”
“早来了,初八她们就跟着金寿来了深城。”离开酒楼,大长腿再也不强装了,塌在副驾驶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腿实在是酸软的紧。
本来还想着回到学校后就通知那两人,没想到在书店就碰着了。
一见面,冷秀就呼天呛地的扑了过来,“金主爸爸瞒得我好苦啊,你瞒得我好苦啊...”
这是闹哪样?狐狸的眼泪?林义和艳霞看着装腔作势的冷秀一脸懵逼。
林义问,“你都知道了。”
“金妍不小心告诉我的。”冷秀古灵精怪地窃窃笑道,“发现你的身份很好用,在步步高超市买东西都能免费。”
林义和大长腿对视一眼,好生无语,合着这人打秋风还打上瘾了。
邹艳霞问她,“怎么就你一个?金妍呢,没跟你一起吗?”
提到这,冷秀就跳脚大骂,“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把我丢这就跑了。”
林义不怎么信,“我怎么感觉这说的是你呢,金妍应该做不出这种事吧。”
“好啊,林义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黑白不分,颠倒是非,你们是一丘之蚯蚓、爬虫...”冷秀坐了半天冷板凳,现在见着人就开始咬。
林义,“......”
邹艳霞,“......”
...
回到书店三楼,几人在沙发上像往常一样又闹了一阵,一起动手做了晚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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