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男人知道刀疤其实可以用强拿回手机,但那是特殊情况下的事情。
要搁平时,刀疤这样的来一打估计拿孙念也一点办法都没。可以想象:除了凌乱,就是无措。
不过还好,孙念是在香格里拉酒店遇到的自己,没有瞧见之前自己和苏温的少儿不宜的画面。
不然老夫这嫩脸往哪里搁哟...
“行了,你去给她开间房,我去把她打发了再说。”末了,林义也是没辙,这么晚了先对付了再说吧。
刀疤站着没动,而是解释道:“她自己开有房间的,就在楼下。”
“嗯。”林义闷嗯一声,不想理这工具人了,摆摆手就往回走,让他也早点休息。
说了声抱歉,孙念笑吟吟地把手机还给了刀疤,然后就理直气壮地跟着林义进了房间。
门一关,两人直棱棱地望着对方,一个郁闷地不想说话,一个笑着不想认输。
一时间很安静。
不过随着气氛的紧凑。
最后还是孙念投降了,因为她看出了林义这次不同往日,是真的快要生气了。
而且,她胆子大归大。但却不知道怎么追求男生、哄男生,尤其是这种从来没见过的被动局面。
只见她走到床头柜跟前,打开林义手机就慢条斯理说,“小女子好怕,我们还是发短信交流吧。”
林义接过手机,气笑了:“你是语言功能障碍患者吗?”
孙念不以为意,直接发短信:应该是。不然面对喜欢的男生,在学校里就只会发纸包糖这一招了。
得,果真。一用手机短信,这女人立马恢复到了游刃有余,没脸没皮。
林义:你先回自己房间,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看到你。
孙念:我回去了,你不会又关机吧?
见林义死瞪着她,孙念又写了个短信:别瞪我,把我瞪怀孕了怎么办?
林义深呼吸了口气,才写短信: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去跟别的女人过夜了。
孙念对着手机屏幕顿了下,然后欢快地写:可以带上我吗?我保证不吵不闹,就在一旁看着。如果有要求,我还可以帮着搭把手。
这回林义不打算忍了,拿起背包就准备走人。
因为他过往的血泪史告诉自己:比脸皮厚,自己压根不是对手。
见状,孙念赶忙拦住那男人,不让走。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女人又进退有度地写:那我下去了。不过你要是敢关机,我还会上来敲门。大声敲。
林义嘴角抽了抽,好无力。但总算松了口气,这女人下去了。
其实他都没弄明白,这次的孙念怎么这么好对付,竟然下去的这么干脆。
要知道,她选择动手硬拦的话,自己可不是对手,是走不出房间的。
握着手机回到床上,老男人盖被褥的时候似乎突然明白了:这女人平时虎是虎,说话也我行我素没个把门。但其实和大部分女生一样,在特定的环境下,也有脆弱的一面。
老男人有种直觉,刚才要是自己提出和她做男女之事,估计她都不会这么不堪,估计都不会胆怯。甚至还有可能露出如愿以偿、甘之如饴的表情。
只是...
谁又想的到呢?
从小到大被众多男生喜欢、被众多男生追求、被星星拱月般的女人,竟然不知道怎么追求男生。
呵!
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患得患失吧。
果然天命如此,众生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谁也不能命好的把这天干地支给占全了。
回到房间,孙念一口气发了好几条短信,回答了前面的三个问题。
比如,她们家在香江一家大型银行有股份。她妈就是银行董事会的成员之一,这次来这边开会就顺带女儿来度假了。
孙念短信说,她父亲是国家编制内的人员,在粤省民航局工作。
平时她父母是住在一起的,只有香江这边有事的情况下才过来。
这回林义懂了。
难怪孙念这女人平时这么有钱,原来家里是开银行的。
难怪她上次寒假在长沙的黄花机场那边能轻易买到票,原来有他父亲这层硬关系。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父亲可能还是粤省民航局的高层。
回答了问题,孙念又把话题回归了之前的轨道。
孙念:你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
林义:你管的太宽了。
孙念:你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
娘希匹的,又来这一套单曲循环。
林义:你说呢?
楼下房间里的孙念趴在床上写“你们有没有发生过关系?”,但编辑完却又迅速删除了,重新写“她是你姐姐吗?”
本想就这样发送过去,可最后一秒又删除了,写“你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
不过这次她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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