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她们只说,那帕子是从地上捡起来,而不是亲眼看见从王延之的身上掉落下来的,太后娘娘,依本宫看,之所以会造成这种情况,无外乎两点,第一个是那帕子却实是是王延之所私藏,然后在众目睽睽却不约而同的一起忽视之下正巧掉落,第二个,便是那帕子事先由某人藏起,而后趁人不注意之时,假装从地上捡起,再把这帕子说成是王延之身上掉落的,以好栽赃陷害!”
“奴婢记得,第一个发现手帕的是赵贵人吧!”跪在地上的伺琴轻声说道。
“不错!”烈明艳一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本宫已让人去传那赵,韩,二人,想来她两个一会儿便要到了。”
杜太后眉头轻皱,无论如何皇后总归是她杜家的人,烈明艳如此咄咄逼人,让她心中不喜,可杜太后也知道,烈明艳今天是摆足了气势来的,不揪出个一二三四出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杜太后这个时候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病好的有些早了。
赵,韩二人进来的时候,俱都是低眉顺眼,特别是后者,举止神情间看上去颇为紧张。
“把那天捡到手帕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再给太后娘娘讲一遍。”烈明艳淡淡地说道。
韩氏有些胆战心惊,头颅低的死死的,不敢抬起来半点。先开口说话的是赵曼婷,她坚决的说,那帕子的确是她从地上捡起来的,但却不知道是谁的,也没看见究竟是不是从王延之的身上掉下来的。
韩氏听到这里却有些发急,忍不住插嘴道:“你当时不是说那绣帕就是王延之的嘛,你还让身边的丫鬟追上去,要把手帕还给他呢!”赵曼婷尴尬地看了她眼,低声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啊,倒是妹妹你,当时看上去好像十分兴奋的样子,也不跟我多说什么,拿着那绣帕,急急忙忙地走了。”
烈明艳的视线在赵韩二人身上轻轻一转,红唇微勾,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的时间,作为一个在后宫中,位高权重的女人,三天的时间,足够她查出很多东西了。
“那个刑嬷嬷可不止晴芳一个女儿……”列明艳笑了笑:“据本宫所查,这个刑默默其实已经身患重病,即将不久于人世。大家都清楚,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她的胆子往往就会变的非常大,若这个时候有人许以重利,譬如说……给刑嬷嬷尚且留在外面的家人一大笔的钱财,重利之下,刑嬷嬷应该很快就会动心,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为什么不能再死之前,挣回一票?”……晴芳,本宫问你,除你之外,这个刑默默最喜欢,最信任,如果留下什么东西,一定会交给她的人是谁?”
晴芳听了这个问题后,几乎想都没想的张口便道:“是来喜。……他,他是一个太监,因为人机灵,嘴也甜,被刑嬷嬷认了干儿子,刑嬷嬷也特别喜欢他!”
一旁压着晴芳的郝运来对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使了个眼色,后者知机,很快就退了出去。
一段沉凝的等待后,今天第三波被带上来的人,终于到了。 “刑嬷嬷是不是你干娘?”烈明艳问道。
来喜老老实实地跪着,嘴上道:“是!”
“就在刚刚,你干娘咬舌自尽了。”
来喜浑身一颤,脸上显然出许多悲恸和意外之色,烈明艳又道:“本宫问你,刑嬷嬷在此之前,有没有跟你透漏过什么事情?”
来喜闻表情骤然僵硬。
“娘娘问你话呢,还不速速招来!”郝运来从后头,冲着尾椎骨的地方狠踢了一下。
那来喜显然不是个什么硬骨头,一脚下去后,立刻就吐口了。
他表示,半个月前,刑嬷嬷把他单独找过去一次,还给了她一些东西,让他下次出宫的时候,把东西带给刑嬷嬷的家人。
“奴才在御膳房当差,负责采买这一块,相比于别人比较容易出去。以前的时候,刑嬷嬷也托我带过东西出去,不过这一次,她看山去有些心事重重的,格外让人注意。”
“东西呢?”
来喜说了一个地方,烈明艳让伺琴和郝运来一起去把东西取回来。
那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木头匣子,烈明艳当着众人的面把那匣盒打开,里面躺着两样东西,一封信,以及一块圆环形的玉佩。
烈明艳呈于太后观看,太后看后,立刻勃然大怒,拍案而斥责道:“韩氏你好大的胆子!”
韩氏听见这一番斥责,当下双膝一软,噗通声跪在地上,十分不知所措地摇头道:“太后息怒,臣妾实在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还不承认。好!你自己看看吧!”
韩氏几乎是匍匐地来到杜太后身前,而属于那位刑嬷嬷留在这世间最后的一封遗书,一经过目,便像是千万雷霆般,炸了她一个魂飞魄散。这封遗书或者更确切的说,这是一封家书,是刑嬷嬷写给她尚在宫外的哥嫂,书信的大致意思是,她在宫里与一个姓韩的贵人有了约定,对方会在她死后,付给他们一大笔金钱以及某某地的一片土地,让他们拿到钱后立刻搬走云云。最后,甚至还在书信的最后,写明了,她怕对方反悔,特地要了那位贵人身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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