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含一滴水份。
现在看到她哭,林跃的鼻子也开始泛酸。
“干嘛啊,都说你不会有事了,真的……真不会有事……”她开始语无伦次,有些乱了阵脚。
推崔莉的护士见状,劝:“…这种手术我们一个月就要接好几十台,你这还算幸运的,割掉就能活,但很多人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想开点,只要身体能够康复,比什么都强。”
护士说完朝林跃使了个眼色,示意林跃把手松开,可崔莉死活不撒手,最后护士将她的手指一点点掰开,把林跃推到边上,“强行”将人推进了手术室。
门被关上,很快上面的警示灯便亮了起来。
林跃呆呆站在门口,突然明白过来,崔莉刚才抓着她不放,不是因为她紧张,也不是因为她害怕,而是为了某些即将到来的“失去”而感到绝望。
子宫和两侧输卵管全切,类似于挖掉所有病灶和可能发生转移的器官,这是一个听上去“万全”的方案,但同时也剥夺了她作为女人和母亲的权力。
这一辈子,她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也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林跃脑中似乎瞬间被崔莉临走前那个表情填满。
她的痛苦,挣扎,不甘,完全来源于对命运的恐惧和对未来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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