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锦囊,目露凶光,“他若是来了,便告诉我一声!”
下朝之后。
朱标带着朱权,前来宗人府。
“十七弟,留在这里等候为兄吧。”
朱标趁着没人,宠溺地摸了摸朱权的额头,“为兄去去就来。”
朱权笑道:“大哥,我都二十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子!”
朱标大笑道:“你是孤的弟弟,什么时候,孤都会为你们遮风挡雨!”
哪怕,是罪孽身后之人……
朱标径直走进宗人府,留下朱权在外等候。
皇家先祖的灵牌,享受着来自子孙后代的香火。
朱樉跪在祖宗灵牌前,目光呆滞,脸上留着稀疏的胡渣,显得有些憔悴。
“你是来定我罪的?”
朱樉并未回头,已经猜测到来人是谁,“你没带朱权那个竖子,算是让我心情好了不少!”
“从小到大,父皇和母后都夸你是他们最优秀的儿子。”
“三弟年纪最小,也算是吃香。唯有我这个夹在中间的人,最是不受待见。”
“我比不过你,就干脆放弃,父皇让我干什么,我去照办便是。迎娶一个外族女人,前往封地就藩,给你当一条看门狗。”
“我这辈子已经盖棺定论,不过是享乐罢了,最后也有错?也要让朱权那个竖子,将我生擒到应天府?”
朱樉句句诛心,疼在朱标心中。
他并没有想到,在二弟心中,充斥着对自己的不满,埋怨他抢夺了父皇和母后的爱。
“大哥!你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朱樉声音悲怆,随即手捧茶碗,“在臣弟临幸之际,最后为大哥奉茶一次!”
朱标动容,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便要接过茶水。
“大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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