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十全十美,当时顾清悠还调笑说,她一个和离之人,实在算不上美,让她另找其他未出阁的贵女。
当时长乐满不在乎的摆手,道才不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说法,可眼看婚期渐近,长乐却再也没跟她提过这件事。
说不失望是假的,顾清悠早已经发自内心将长乐当成朋友,她更怕长乐会因为宋恒业的原因,跟自己疏离。
但人跟人的缘分强求不得,宋恒业的心意几乎是不加掩饰,若长乐当真存了芥蒂,她除了惋惜,实在不知能做些什么。
屋里渐渐暗下来,大街上传进的喧闹也慢慢变小,最后归于平静。
霜降不敢打扰,只把饭菜在灶上温着,自己则搬个绣墩坐在门口,一边做着手工,一边留意屋里动静。
顾清悠一夜睡的极不安稳。
做了整晚的噩梦,起来浑身酸痛似被车轮子碾压过一般,实在是不想动。
可外面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她,顾清悠只能强打精神,洗漱还破天荒往脸上打了层粉,试图将熊猫眼遮一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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