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之下,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
等到了第四代的时候,那么阶级基本上就要彻底固化,形成学阀,知识不外漏。
如此一来,当官的人,他儿子继续当官,有钱的人,他儿子生下来就能继续有钱。
穷人就是一辈子就是穷人,在他们面前,每一个阶级都是无法跨越的。
父亲是劳工,你就是劳工。
父亲是佃户,你就是佃户。
就算你有天赋,就算你有一颗想要改变自己命运的心,在恐怖的阶级统治下,你只能当好你的牛马,做一个有野心的牛马,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顾锦年起身,摇了摇头道。
“我不认可。”
“人不可分三六九等。”
“读书人亦不可分三六九等。”
“每个人生来都是一样,若有三六九等,将会有学阀之祸。”
“到时,读书人的儿子,还是读书人。”
“穷苦百姓的儿子,还是穷苦百姓。”
“这种东西,会酿出大祸。”
顾锦年摇头,他十分抗拒。
王朝虽有三六九等,这个是统治需求,将士出生入死,官员死而后已,除了名声之外,更多的还是为了后代子孙。
帝王为了统治国家,选择这样做,没有话说。
可读书人也搞这种学阀,阶级,这不是扯澹吗?
听着顾锦年的反对,竹山七贤一个个都皱眉了,这是他们研究几十年的东西,现在被顾锦年直接否认,他们自然不悦。
“那敢问顾公可有更好的新学吗?”
他们开口,询问顾锦年。
“这与我有没有新学有何关系?”
“你们这个学术,根本不可行。”
顾锦年出声,他听到这个新学就有些烦,怎么没有新学就不能说话?
也没这个道理吧?
“集中而育,虽存在瑕疵,可至少老夫觉得问题不大,只要懂得礼数即可。”
“而且周博大儒方才已经说了,非常时期,非常应对。”
“你分明就是在这里挑刺。”
“你自己造势不成,眼下又来挑刺?你到底居心何意?”
匈奴国大儒开口,显得十分愤怒。
觉得顾锦年分明就是在这里挑刺。
其实挑刺也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很正常,本来大家互相都会抨击的,可问题还是之前的事情。
顾锦年造势。
结果造完了势,又说不出什么东西。
人家说点东西,顾锦年直接否认,一点机会都不给别人。
这自然惹人反感。
不过,如果顾锦年不开口,他也会出声,道出自己觉得不合理的地方。
可看到顾锦年与竹山七贤互怼起来。
他直接选择帮助竹山七贤。
“顾公。”
“如若没有先前的刻意造势,老夫倒是挺支持你的。”
“可先前的造势,也让老夫觉得,顾公是不是有些刻意了?”
此时,扶罗王朝的大儒也跟着开口。
认为顾锦年是在这里挑事。
“学术之争,本身就在于一个争字。”
“顾公争,没有错,可不妨也说一说自己的学问出来。”
“刚才听顾公说,还没有彻底想通,也就是说,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心得。”
“不妨拿出来,我等一起探讨?”
此时,大金王朝的大儒出声,不过这话看似是在打圆场,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多少还是带着一些针对。
面对演武台上这些大儒你一句我一句的抨击。
顾锦年眉头皱的极紧了。
“学术之争。”
“为何一直要顾某拿出新学出来?”
“还有,这势难道真是造起来的?”
“若无德无能,也造不起这个势来吧?”
“顾某想问一问。”
“这学术之争,到底是探讨学术,还是来这里吵架的?”
顾锦年出声。
说实话,对于某几个人,顾锦年没有什么忍耐心,但念在稷下学宫为自己拖延了半年的时间,自己的确不能乱来。
要克制自己。
这算是给稷下学宫面子。
如果不是稷下学宫,顾锦年保不准自己会做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自人群中站了出来。
“诸位前辈的确有些过分。”
“顾公乃是天地大儒,学识惊人,只不过为人谦虚,不想拿出新学出来,也免得太过于高调,当然学生也相信,顾公是想要将自己的学问好好研究通彻,再传道天下。”
“可不管如何,顾公所作所为,我等读书人,历历在目,几位前辈却因造势之事,带有情绪,频繁针对顾公,两者对比之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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