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犹如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再无翻身之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深思熟虑,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功亏一篑。”
“哈哈,九弟行事一向谨慎,我懂,我懂。”庆王满脸堆笑,实则心中不屑,如果不是老爹忽然给他封了秦王,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便宜弟弟,等到他日得登大宝,第一个要干掉的是太子,第二个就是这位九弟,凡是阻碍他成为皇帝的,统统都要死。
“九弟心思缜密,考虑周全,想得长远。不过四哥还是那句话,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协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那是,那是。”
与此同时,东宫书房,太子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临摹字帖。
太子妃柳眉微蹙,眉头轻皱,一脸忧虑地看着太子,轻声说道:“殿下,如今九弟深得父皇喜爱,获封秦王,庆王今日已经在府中设宴,不妨明日咱们也设宴款待一番,多一个助力,总归是有益无害的,对您日后继承大统也多一份保障。”
太子妃的声音温柔婉转,却又带着几分急切与期盼,她深知朝堂局势的微妙复杂,虽然丈夫贵为当朝太子,可皇后却是庆王生母,有谁不希望自己的亲生儿子登基呢?
太子闻言却是毫不在意:“吾乃父皇亲立太子,这些年来任劳任怨,不曾有过任何差错,父皇断不会生出废太子的心思,庆王也好,皇后嬢嬢也罢,都不过是痴心妄想。”
太子妃一阵无语,她不知道该说自己丈夫自信呢,还是迂腐,那可是皇位,多少人为了那个宝座同室操戈,偏他觉得只要自己不犯错,就能顺利继位。
太子妃无奈地叹了口气,仍不死心地劝道:“殿下,您身为储君,身负江山社稷的重任,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天下苍生。凡事应以大局为重,不可意气用事。如今朝堂局势波谲云诡,变幻莫测,多一个盟友,便多一分胜算啊。还望殿下三思。”
“够了,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一个妇道人家在这儿指手画脚。”太子将手中毛笔一顿,皱眉喝道。
太子妃气得上前一把将他手中毛笔拽下来,扔在画卷上。
“你疯了?”
“哼,我就是疯了,今晚你别来我房里,本宫身体不适!发起疯病来恐伤了太子贵体。”
望着太子妃离去的背影,太子也是一阵无奈,谁让这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呢,也是跟这位发妻成亲之后,他才被立为太子的。
……
另外一边,窦昭也正在准备跑路,一方面是为了躲避京城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舌头底下压死人,她可不在乎,但身边的人难免受到影响,另一方面,福庭那边的生意刚刚起步,她也需要去盯着。
这次她可是把所有的现钱全都投了进去,买下了好几艘五千料的大船,一旦有所闪失,可就真的是赔得底朝天了,到时候王映雪肯定会趁机要她交出管家权。
窦世英一回来就看到女儿正在打点行装,顿时一愣。
“寿姑,你这是……”
“哦,爹爹回来了,孩儿正打算等您回来跟您告别呢。”
“告别?”
窦昭就把要去福庭的事情说了一遍,窦世英闻言吓了一跳。
“福庭地界海匪猖獗,你一个女娃如何能去那虎狼之地。”
“爹爹放心,定国公多年清缴海匪已经初见成效,福庭城里至少可保无碍。”窦昭耐心劝说。
窦世英依旧不松口:“那也不一定非要你去,派几个得力的管家去便是了。”
“爹爹,家中这些管家,哪个是您觉得可以完全放心的?”窦昭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反问。
“这……”窦世英从小一心读圣贤书,说得好听点叫做:读书种子,说得难听点就是书呆子,他哪知道这些。
窦昭缓缓说道:“父亲,这一趟生意非同小可,除了家里的积蓄外,还有秦王殿下的投资,若是办砸了,今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跟秦王殿下合作了。”
“哼,不合作正好,若不是他,你也不会被人非议。”窦世英轻哼道。
窦昭这才明白窦世英为什么提到秦王时,脸色明显不对劲,不由心生感动。
“爹爹,怎么还跟孩子一般意气用事,若是没有秦王殿下这块招牌,家中霜糖的生意是断然做不起来的,五伯的升迁也不会如此顺利。”
窦世英闻言羞愧道:“只是苦了我家寿姑,小小年纪便要东奔西走,操持贱业。”
“爹爹,我可从来没觉得做买卖是贱业,商者沟通有无,所谓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
听着女儿“离经叛道”的言论窦世英一阵头疼:“罢了罢了,便由着你吧。”
“出去避一避风头也好。”
窦昭收拾好细软之后,匆匆赶往福庭,此前秦浩早已跟忠勤侯世子打过招呼,窦昭在福庭的买卖进行得十分顺利,由师爷陈曲水出面,很快就置办满了五艘五千料大船的货物,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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