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良的手道:“守良,到底因为什么啊?你说吧,你说了我一定改还不行吗?”
李守良看着董杉这个样子,气也随着这哭声消了不少了。
李守良说道:“你周六知道家里有事跟那个王姨调的班?你不知道我和我说一声?”
董杉急忙道:“这不是家里有事吗?周六下班又不早了,我就没过来。”
李守良道:“对,周六回家晚了,就没过来说一声,你真要过来说一声,晚上晚了,我能不送你回家?或者说让你在前面柱子哥他妹妹那里睡一觉?白天再送你回去?”
董杉有点语塞,确实没考虑到这一块。
李守良又道:“那百货大楼调班的大姨都知道你家里有事儿,我都不知道。怎么着?家里有事不跟我说?信不过我?还是我帮不上忙?还是不想跟我说?白跑一趟倒没什么。
董杉,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周天不论什么事,我周六晚或者周天早,一定是去找你说一声的。只要没有事,我周天是一定陪着你上班的。
我不说别的,做到我这个地步,还不行?不管年龄大的,还是和你一样年轻的,有对象的,那对象有没有工作,我没见到和我一样逢休息日就去的吧?
是我自愿的,就这么不把我当回事呗?我说了这么多,你不一定听得进去。可我就是觉得,我对你挺好的,可你对我的最起码的尊重都不够了。”
董杉听到这里也是恍然过来,自己确实是有些,怎么说‘持宠而娇’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李守良逢周日一直去陪着她开始的?还是李守良逢年过节,对他们一家人的慎重对待开始的?亦或是那些大姨甚至自己嫂子调笑说:你家对象就这么离不开你的时候?
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对李守良的‘细心’成了一种习惯了。可仔细想想,刚毕业工作那会儿,自己是什么呢?不过是个因为肤色问题而找不到好人家的姑娘罢了。
李守良算是好人家吗?个人来看,6级工,一个月七十多块钱,他是她一步步看着从实习生爬上来的,这中间只用了两年多还没到三年。这能多么厉害的能人?
甚至这家里,已经攒下了自行车和收音机。而且李守良还做的一手好木匠手艺,这结婚的家具,不管多少条腿是一点也不用担心。
除了没有父母‘老家儿’。可李守良有师父师娘啊。和父母不一样也差不多了。这样的条件,还有什么不好的吗?
董杉这才恍然,自己有些飘了。最起码的辜负了自己爱人对自己的一片心。可这话能说吗?能说出来吗?说出来不是让守良更加的生气,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心思,还不得跟她分手?这样的对象又去哪里找呢?
再说起话来,带着歉意和后悔道:“守良,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在乎你的心思,也不该不尊重你。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改。”
抬着头看着她的董杉嘴里说着极具诚意的话,李守良也分不清真假。
只道:“这次就这样吧,这日子还长呢,只希望你是真的记在心里就行了。”
看着董杉连连点头道:“一定改,一定记在心里。”
李守良心里没有底,最直白的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虽然是自己后天‘惯’出来的,但是就这么容易改吗?
李守良为什么来到这个时间段,却一直不敢飘。连许大茂都敢在乡下玩小寡妇,李守良来了这么快三年了。工资也快到了许大茂的两倍了。却连个秦寡妇都不敢玩。
还不就是怕自己飘的没边了?夜郎自大,真收不住了,当一个人心里没有畏惧的时候,其实他离毁灭就不远了。
放下自己这个心思,李守良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没班吗?不是和王姨调班吗?怎么下午还有时间来找我?”
董杉看到李守良主动提起话题,连忙道:“王姨就帮我替了半天,我也就半天就回去了。今天还了半天,想着周天没见到你,就来找你了。而且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李守良道:“是你刚才要说的事?”
董杉刚想说话,李守良看了看外面打住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再不走就晚了,在你那边找个饭馆吃点东西。我这什么都没有。”
董杉这时候哪里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李守良骑着自行车带着她,一路顺风,这九月快十月的天,晚上带着点凉意,微风还带着点暖,正舒服。
两人来到一家李守良来这边和董杉玩的时候吃的小菜馆。点了一荤一素一个汤。给了钱票静等着上菜。
董杉主动道:“我刚才想跟你说的是我哥和我嫂子的事。就是因为这事儿,我才周天上午没去的。
我哥不是因为我父亲没回来,然后就一直拖着单位给联系的津天那边的岗位没定吗。
这前两天单位开始催了,说考虑到家庭情况,这一块。你走不走另说。必须先把这同意不同意确定下来。真要不同意,那边也必须安排新的人选了。不能老是拖着。
然后,我哥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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