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想着尽快入睡,等明天早上起来,这许大茂就上班去了。一个是想着干一点自己‘该干’的事儿。
约摸几分钟,许大茂慢慢的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然后快速的把娄晓娥的杯子掀开。就要钻进去。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娄晓娥一惊。随即赶紧使劲扯住被子。
许大茂此时只想着得手,肯定是好话软话说尽。
“娥子,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那都是一时湖涂,我是太爱你了,我不想你受到伤害。现在我幡然醒悟。
都是我混蛋,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对你。再也不会欺骗你了。”
一边说着,身子已经进去被窝了半截。脸已经伸在了娄晓娥的脸前。
“许大茂,你混蛋。”娄晓娥愤怒道。
一边两个手往旁边使劲的拥许大茂。许大茂一番剧烈活动,酒劲上涌。身上气力不足。一时间愣是没抓住娄晓娥的手。
只能是起身来,费劲巴拉的拽开被子。不过这可给了娄晓娥可趁之机。也是天无绝人之路。
娄晓娥眼见许大茂整个人露在身前。一脚蹬在了许大茂中肚子上。
惊慌失措之下,又没有练过,能自救就不错了。
许大茂痛叫一声,倒在旁边。娄晓娥趁机爬了起来。下了床。也不管许大茂怎么样。先是拿来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上。
然后看着在那趴着的许大茂。她知道自己没踹中,因为好歹两人做过夫妻,很是了解。不过心里也自衬:是不是踹的重了点?
随即站在等了几分钟。就在她刚以为许大茂出事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呼噜声。
娄晓娥这才算是放下了心来。她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恶心到。但是也没想着杀人。现在这个情况是最好的了。
娄晓娥来到摸着黑,来到桌子边坐下。
脑子不自觉的想起了她和父母之间的对话。
“爸,我想离婚。现在这个情况,我实在是和他过不下去了。反正在他心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既然这样,不如就彻底分开。”
本来以为会得到父亲支持的娄晓娥,却听见了这么一番话。
“娥子,当初结婚,是你妈和你商量好的。我因为在忙些事情,疏忽了。不过好歹这许大茂也是知根知底的。工人出身,成分也好。
也就没说什么。但是现在你嫁过去了。想离婚就离婚,怕是没有这么容易。这许大茂再不好,现在也不是个离婚的好时机。”
“爸,为什么?”
“咱们家在四九城也是数得着的。尽管没了产业。但是还有钱。而把你嫁给工人。咱们家算是第一份。可以说是被不少的以前玩的好的伯伯不看好。
觉得咱们家骨头太软。不过真要借此摆脱资本家这个身份也不错。主要是现在咱们家,还在转圜过程中。
一部分领导对于你爸做的不少的的事儿很是赞扬,但是还有一部分领导认为咱们家仍然需要考察。现在咱们家就处于这个阶段当中。
现在你和许大茂离婚。一定会有有心之人,认为咱们这样的‘资本家’养出来的大小姐:骄纵和咱们工人出身的小伙子和不到一块来。
咱们家也算是前功尽弃了。哎。”
娄晓娥听得明白。她只是没接触过,并不代表理解不了。她和许大茂结婚,一定程度上,是一个符合社会发展的情况以及现实!
后来为了许大茂的面子。她还是忍着对许大茂的厌恶搬回了这里。
为的仅仅是许大茂的一点儿在院里的面子。现在又发生了这个情况。明天一早就走。不离婚,回家住总是行的吧。
打定注意得娄晓娥先是过去给封住的炉子重新点着,加上碳。让它使劲的烧起来。然后趴在桌子上小眯了起来。其实也睡不着,耳朵一只听着许大茂那边的动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
。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李守良。
这晚上傻柱来蹭饭,你蹭饭就蹭饭吧。还非要喝点儿。偏偏一大爷家、李守良家两家的酒放在哪里,他是一清二楚。其实也跑不出哪里去。
一大爷家放酒的橱子就是那一个。李守良家,更是只有一个橱柜。手艺没大成加之没结婚之前,李守良也不想给自己打一组橱子。之前也只是随便打了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用。
就这样,傻柱把酒拿了过来,还自觉地拿了几个酒碗过来,还美其名曰的:一大爷、守良干重活累活一天了,得喝点酒解解乏。人家二大爷就是这样。
让几人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没拒绝喝一杯。一大爷虽然不是贪杯之人,但是偶尔也喜欢喝一杯。李守良的身体素质好,也决定了他的酒量成倍增长。
虽然不是爱喝之人,但是也从不惧场。几人喝着聊着,一大妈在旁边吃着听着。
这聊着聊着,傻柱嘴就把不住,聊到了李守良那个对象上。一大爷和一大妈顿时不大说话了。
都猜出李守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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