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轧钢厂干活,她在百货大楼上班,都忙的不行。平常见面的机会也不算多,一句两句的,既说不清楚,也毫无诚意。
….
还不如找个充裕点的时间,光明正大的说开。大概姑娘那边也得有这么个意思吧。」
关大爷点点头,却也不再说这事儿了,只是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向着李守良。
李守良举起酒杯,在关大爷酒杯的下沿停下,和关大爷碰了一下。爷俩均一饮而尽。
再斟满,关大爷就主动聊起了别的。
爷俩天南海北的聊着,就聊到了‘缘分,二字上。
主要是关大爷讲起,当时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大冬天,在东来顺吃火锅。李守良他们一行人结账走人,关大爷刚去了坐下点完菜。
付钱的时候,关大爷才发现,自己一时不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小偷划破了兜,钱票什么的,都给拿走了。
这一会儿巧遇上一个嘴挺‘冲,的服务员,两人将将了两句,就要动手。关大爷给那服务员撂倒了。
李守良都走到门口了,又回去主动给关大爷付上的钱。这事儿才算完。
李守良其实也不是冤大头。首先就是因为自己手里有钱,拿得出来。其次是因为关大爷,酷似后世的一位演员。‘倪老师,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
另一个就是关大爷当时三拳两脚,就把那个服务员给放倒在那了。李守良当时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些拳脚的。
之前几次打架,遇到的,都是王八拳入门、又或者王八拳精通之类的。说到真本事,还真没有会的。所以见猎心喜,也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
说到这里,李守良也想起了一件事儿。今儿上午刚发生的事儿。
「关大爷,咱们这巷子里,这几座院子里的人,听说过最近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说有什么暴露过自己钱粮这一说了吗?」
关大爷扭头轻瞥了李守良一眼,沉道:「这事儿我还真没听说。你也知道,我自己住着这个独院,也没有和周围这些邻居有多少的交集。
说句实在话,这些人啊,也和我聊不大来,再者真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我这。
也怕有些麻烦在里面。
所以我轻易没跟他们接触过,还真不大清楚。怎么,有人让扒手给盯上了?还是怎么着?你怎么知道的?」
李守良想起了刚才碰上的这伙人,以及那天晚上这伙人嘴里的话。
说道:「我倒是不确定是不是。大约前些天晚上,碰到了一伙人。醉醺醺的从酒馆出来。我正好加班到了家里,车子链条有点不大好,我下车在这蹲着修一修。
可能是因为我蹲的那地方太暗,兼之他们酒喝的都大,也就观察到我。他们之间的对话正好被我听到,怎么说呢,倒不像是好人之间的对话。
张口闭口的就是,咱们过年就要发大财了。怎么着的。
今天上午我过来的时候,刚走到咱们巷子口,又碰到了这伙人。就堵在咱们巷子口不让人进出,还有一部分人在巷子里,看那情况真就像是在摸底一样
。
….
就怕,这个巷子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让人给摸进家里来了。没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
关大爷嗯了一声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有这么点儿意思。说说,都长什么样啊。」
李守良直接把几人的样貌都描述了一番。
关大爷想了想,倒是没什么印象。最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伙人。
随即说道:「没听说过。估计是小偷小摸的。这片的人马,我都熟。你那徒弟查安平的父亲。查三儿以前不也混出了不少的名堂吗。
咱们这片有什么新来的人,都得在咱们这边摆酒的。不然谁就这么进来,准得被打出去。
而且至少也得是缺胳膊少腿的,毕竟他们都坏了规矩了。」
李守良点点头,这话确实是。李守良也因为一些事儿,宴请过他们那边的一些混混,虽然最后怎么出手,李守良的那事儿,就被私下里解决了。
李守良也是笑道:「这伙人看着都还很年轻,估计也是刚走上犯罪团伙的职业生涯当中。初生牛犊不怕虎,而且也没趟熟路子。有眼不识泰山,冲着您来了。
不过您老这,可是有这么多的宝贝。而且不是还新得了两个‘古董,嘛。我倒是怀疑,这伙人就是盯上您了,才来的这边。
所以也没给各路的‘地主,打声招呼。」
关大爷听了,立时反应过来,嘴硬的说道:「什么呢?大爷还能让这些生瓜蛋子给盯上咯?
你也不想想,我行走江湖有多少年了。」
这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对了。走在路上都能让人划破了兜把钱给拿走。那次也是几个生瓜蛋子啊。现在只是让人给盯上,又怎么不可能呢?
硬气的声音也因此戛然而止。
李守良看着关大爷不说话,本来只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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