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一些人还在坚持着。我也要坚持不下去了。我能感觉到,我们这些唱老剧的。再不转变自己的思想和曲目。就要被淘汰了!”
这话说的直接,听在李守良的耳朵里也很是震撼。他实在没想到,也不曾知道,这种情况的出现。
而且这深深的引起他的兴趣,这相当于什么:夺嫡嘛!还要有些名正言顺的借口。
面对王承成的‘苦水’。李守良和关大爷罕见的都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了。
毕竟这个事额实在太大,不是他们考虑的到的。尽管从朋友的角度上,他们更支持传统剧目。但是从国家的发展上来看,新兴剧目的蓬勃发展,自然有其一定的道理。
关大爷还没宽慰两句。
就听见王承成接着说道:“趁我还能再唱两年,我已经决定,回头就给院里打申请报告,我也准备去新兴剧目那边了。
我这把嗓子在一些特定的剧目上,还算有些优势。说不定还等多唱两年。”
这话一出,李守良就没有想着劝慰的想法了。人家主角都想好了。还有他什么事儿啊。
倒是关大爷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感慨:这人呐,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当年王承成为了保命,不得已去给那伙‘贼人’唱戏。得以保全性命。
现在,王承成为了生活,也是要投向新事物中去了。这是识时务。
不过关大爷也不打算再说。也不需要说了。
随后王承成主动转移了话题:“关爷,这么长时间,都是我在说了。您呐,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啊?看您的样子应该是过的不错。”
关大爷转过头来看了看。
摇摇头道:“还能怎么样,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年轻的时候看见点儿不顺心的,就想着给它改过来。
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在一些朋友的介绍下,给咱们一些项目上当内宾。主要就是给回流的一些,或者说是从民间收上来的一些东西做鉴定。
同时也学新的东西。工资给的挺高,各种福利待遇也好。
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可好景不长,过了没几年。这日子就让狗日的给搅和了。有一些蛀虫,公然的拿着需要鉴定的东西,给打上假的评价。
然后再通过一系列问道手段,给挪移出去,然后或卖或自留的,赚国家的钱。
那时候咱正领着国家给发的钱。过着这么好的日子。这事儿让我发现了。我就给举报了。
情况也算明朗,当时就查出来了。确有其事。做这件事儿的,都被带走了。拔起萝卜带出泥,还不是一个两个的呢。
不少人都有过这种情况。我当时也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就没在意。结果没过几个月,就有开始跟我不对付的了。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当时被逮住带走的人里,有一个是和这背后找人跟我不对付的,有亲戚关系。家里托上门了,必须要对付我。
看我当时不知道啊。也是年少气盛。其实不搭理他,就行了。也没什么事儿。偏我受不了那股子气。一冲动,就给辞职了。
辞职之后的日子,直到现在,过的确实是有些不如人意了。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又哪是我一个小小的干活的改变的了的。都是命啊。”
关大爷这段话,算是说了他在行当里的干的这些事儿。也不是那种让人家破人亡的主。总之,是个信人。
王承成看着关大爷,显然没想到,两个老友几十年不见了。两个人的境遇都是格外的相似。
都是前期辉煌,后期没落。真真是。
一时间,竟不知该劝慰对方,还是劝慰自己。
在场三人都沉默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眼看着今晚,就要在沉默中过去了。关大爷也没有要提的意思。李守良跟关大爷使了个眼色。都来了,你不问问,那不是浪费了时间啊。
关大爷倒是理解李守良这眼神里的意思。
但是理解归理解,并不想着就这么问,关大爷觉得今天不是个好的时机。这时候问,难免有些‘落井下石’!
李守良倒是觉得该问就得问啊。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再上哪找去?
看着关大爷不给回应。
李守良直接张嘴问了:“王先生,我这有个事儿想要问问您。不知道您方不方便给言语一声。”
王承成也是点点头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守良不顾关大爷制止的眼神问道:“是这么回事儿。前段时间,关大爷在一处地方,淘换了两个民国彷的挺好的器件儿。
随后关大爷,就让人跟踪了。一群小混混还摸到了家里去。这不说家里,没有人。要是家里真的有人,老婆孩子的,多危险啊。
后来,我跟着这群小混混,去喝了几次酒。随后我又跟着这伙人摸到了他们家里去看了看。记住了地方,准备随时拜访。
随后说来也是巧了。我在他们的嘴中得知,幕后指使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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