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然了,没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主要还是双方对待感情的方式出了一些问题。不过我也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来看看对方是不是就是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不要因为只遇见了这么一个人,就觉得再没有更好的了。感情上的事儿,本来也就是一笔湖涂账。”
李守良说的情真意切的,不知道感动到了董父没有。反正没有感动到自己。
都是屁话,李守良纯粹就是感觉他们一家子没把他当一回事儿。还有就是一开始自己付出的太多,而且得到的回应不成正比。
最后就是这一家子人都随他妈,有点用人朝前、不用人靠后。而且还有点卖女求荣。谁知道她什么时候真卖掉自己的女儿。
想想,就觉得怎么真的会有这样的人。
董父听完李守良的话,先是沉默了一下。
随后问出了一个李守良想不到的问题。因为李守良自衬,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已经很是明白清楚了。
“守良,我们是人,是人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和杉儿还有机会吗?”
李守良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想,我们或许还不够成熟,还是再好好想想吧。”
看着李守良这么执着,董父也没有再强行说什么挽留的话。
“守良,多余的话,我不多说了。你呢是个成年人,早早的就当了自己的家。一个人把自己的家里搞的红红火火的,你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归根到底,是我们家对不起你。是你阿姨和董杉她哥、嫂子对不起你。要不是我不在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是我家教不好,教出了这样的孩子。一切都是我的错。”
李守良没有接这个话茬,接了又能说什么?还是应声符合董父说的对?别闹了!这是人家老婆子,生儿育女几十年的老婆子。
还有自己的长子长媳。在政府部门工作,前途无量的长子长媳。是能继承他的人脉,走的比他更远,更进一步的儿子。
这样的近人,是他一个外人能评判和质疑的?
李守良但凡是附和一声,都是脑子出现了问题。不管是谁,一般情况都是,自己的家人可以自己说他的不是,但是别人不行。
董父这说出来,就带着几分冠冕堂皇。不过已经拆散了自己的女儿了。已经无法避免而且无法重来了。又怎么可能再去让儿子那边也不高兴呢。
李守良眼看着董父的长篇大论已经停止了。开始了自己的言论。
“伯父,我很感谢董杉,在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给我带来的感情。让我的生活不至于变的枯燥乏味。
也很感谢董杉教会了我如何去爱一个人。但是我们可能有缘无分。教会了对方如何更好的做一个好的妻子或者好的丈夫。但是却也止步于此。
其实没什么别的。至于刚才您说的,怨恨阿姨或者是哥哥嫂子之类的。没有必要,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咱们每天都有这么多的事儿出现,或者说等着我们处理和解决。实在是分身乏术。最后还是希望董杉以后能越过越好吧。
这样,今儿时候也不早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院里嫂子估计已经开始等着了。我得赶紧回去。这是正事儿。”
李守良说完,就要起身,准备走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还要跟他扯皮下去?意思什么的,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却不料,刚起身,就被董父给叫住了。
看着伸到前面被拦住的手,李守良有些不解的看着董父。
董父摇了摇头,说道:“这么着急干什么。不差这一会儿半会儿的。你在这等着,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等东西拿到手了再走。”
说着倒是自己起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李守良端起没怎么喝,但是已经差不多温和的茶水。
一边喝着,一边等待董父回来。不知几时,董父回来,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李守良觉得熟悉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做客董家的时候拿来的嘛。
当时自己为了董父能够有所了解这古玩的知识,愣是在外面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没想到岁月也是不饶人呐。
现在想想,当时就应该随便找找,或者说是拿着赝品来找他呢。
“明代宣德官窑洒蓝大碗!你当时买的时候肯定已经对它相当熟悉了。”
“存完好的洒蓝龙纹钵,口径27厘米,敞口,弧壁,足底无釉。钵内满釉并有“大明宣德年制”六字双行款。外壁施洒蓝釉,釉下锥刻五爪龙纹。约高7.2厘米 、口径15.8厘米。怎么会不熟悉呢。”
李守良一边念这个碗的具体信息。一边在脑海里回忆这个碗。这是他出手买下的第一个物件儿,而且还是价值连城的物件儿。当然了,现在没有那么值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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