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去一趟厂长办公室。”
李守良恍然的点点头,心里猜测:厂里对于宋钟的事儿已经有定论了。说不定这就准备让刘工走马上任了。
毕竟刘工身后,站的就是杨厂长。还有谁能够拗得过杨厂长?
李守良略微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嗨,您早说啊。我还以为您没事儿呢。这才一直在这跟您扯闲篇。
要是知道您有事儿。我哪敢在这耽误您的时间。”
杨秘笑着摆了摆手道:“都是工作,谁耽误谁的时间啊。”
李守良笑道:“您客气。这样,您赶紧忙吧。我就不打扰您嘞。我先工作了。”
说罢,两人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刘工,在杨秘的陪同下,两人匆匆的就往车间外面去了。
在场的,只有李守良和杨秘刚才有些来往。其他人都不知道是干森马的。
眼看扬大秘出去了,高大等人瞬间齐聚了过来。
李守良心知刚才的都是猜测,就没多说什么。只把自己刚才和杨秘的对话给说了说。随后就没再多说什么。
临近下班。
广播站突然发出了声音。让车间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来广播干什么?
直到听清楚了里面的内容。
近日来,我厂第十五车间,钱主任因年纪、身体等一系列的方式方法和原因,不再担任车间主任一职。特此批准钱主任一个星期的休班。调整身体、心理状态。
车间主任暂由十五车间七级钳工,刘师傅代理。刘师傅原系一车间七级工人,小组长,后转为十五车间小组长,又担任十五车间副主任一职。
。
李守良听到这个消息,心道果然。
然后下意识的朝自己的狐朋狗友们看去,果然,这伙人已经无视了车间纪律正朝他走来,车间里干不完活的人比比皆是,却不包括他们几个。
。
。
林副厂长办公室。
平日里看谁都带有一股子俯视的劲儿的林大秘,此时正在小心翼翼、恨不得自己悄无声息在那里低着头,慢慢的打扫着地上的玻璃渣子。
没错,主打的就是一个害怕。自从今天开年第一天工作。自家林副厂长心气就不顺。这事儿还要从过年前说起。
过年之前,在林副厂长麾下,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那个新车间,突然死了个人。还让派出所的人找到厂里来了。
这都是正常的,应有之义。但是死了他所掌管的车间。就很触人霉头了。不过问题不大,但是当这件事的真相被深究,发现这人的死,和自己麾下的车间主任还有关的时候。
这事儿实际上已经很不美丽了。虽说在更深究之后,发现。喔,这人其实死的,也是关系不大。
虽然和车间主任有点牵扯,但是也在承受范围之内,试问,哪个车间主任没熊过工人呢。死了也就死了吧。
随后,这年还没过呢,这一家子就找上门来了。不过没关系,问题不大。虽然是他主管,但是厂里最大还是杨厂长。这事儿躲不开。
因为大事小事都需要他拍板。这时候不顶雷谁顶雷呢。
然后这姓杨的也很果断,就以领导们都放假了,厂里只有保卫科人员的决议,把这一家子人都劝回去了。
他还没窃喜呢。就发生了一件对他来说,天塌地陷的大事儿。这件事让他放下了手头上所有的活计。
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进去,就这,他还恨不能有两个自己呢。
然后,他就把车间里死人这么个事儿给忘了。是的,这事儿太小了,给忘了。毕竟车间里,厂里几乎每年都死人啊。
或者因为操作不当,残疾啊。每当这个时候,他们这些厂领导就出面来慰问、抚恤、处理后事。这一套驾轻就熟。
至于新车间这个,为什么要推到年后呢,因为当时没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没闹明白呢。连派出所都还在寻找最终死因呢:他杀,还是自杀。
他们厂里自然也不能确定赔偿啊,还是补偿啊这一块了。
过完年回来,一切都不如以前了。自家的事儿肯定瞒不过有心之心。果然也如他所料,因为那事儿,自己不再具备竞争的资格了。
就像是十五车间,死人这件事儿。自己没有给出什么‘参考意见’。这姓杨的就先给自己扣了顶大帽子。
自己还愣神想着怎么反驳呢,就批评了自己一顿。
随后更是直接不顾他的脸面。就给自己掌管的车间定了调子:车间主任老钱,在位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
且不加以思索,就对车间工人诋毁或者是定调子。这是典型的不公正,难以服众。
决定撤销其车间主任一职,另做他用。
这个结果听在他耳朵里,当场恨不能吐出一口老血来。不过越是那个时候,自己就越不能自乱阵脚。
想着好歹还有合纵连横之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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