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伙计。
像是靳工,这马上就要退了。还有几年啊。他现在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还是刘主人先开口说了话:“靳工、守良。自从前几天我找过你们俩。不,哪怕是以前,这也是咱们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坐在一块说说话吧?”
李守良看了眼靳工笑道:“确实是,咱们以前有事,也就是三言两语的给解决了。从没慢悠悠的坐下过。”
靳工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心道:靳工、守良。这两个称呼就看的出来,对两个人的远近。现在就又亲疏远近了,这以后还了得?
不过他倒是没表达出来,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记上一笔。
“不止啊。这不只是咱们第一次坐下来说话。还是咱们仨都升官来,坐在一块的一次。最近车间里出的事儿不少。
咱们车间主任也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再坚持在一线。正是群龙无首之时,我算是杨厂长临阵点将。仓促的接下了咱们车间这一摊子。
说实话,还真是有点诚惶诚恐、如履薄冰。毕竟一个车间,哪怕是咱们车间是个新车间,是个小车间,也有这么多的人。
这可不是闹着玩呢的。我一来没有主持过一个车间的经验。二来,咱们车间,就我在车间的了解。还有一些娇兵悍将。
这些人的身份,地位不提。只是说来这个车间时间的长短。可是比我还要长的。因此我也有些麻爪。有些不知道该从哪方面下手。
于是,我做了一个在我看来挺不好意思的事儿:就是去求教、请教,请教那些有经验的老前辈。不断去的请教了几次。终于有一次,在他们的指点下,我想到了办法。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觉得应该可以。所以,今天让你们两位过来,也是想听一听你们俩的想法。
一个是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另一个就是也准备让大家知道我的心思了。”
李守良听到这话,不自觉的和靳工面面相觑了一番。
这不就是新官升任三把火呢。找到了方法,不也就是要整治车间。说的冠冕堂皇。
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归怎么想。
李守良立即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坐直了自己本来有点郭的腰。
靳师傅看到李守良这样,也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以示对刘主任的尊敬。
看着两人自发性的地动作。刘主任有点高兴。不过没过多的表现出来。
也不啰嗦,直接进入正题:“咱们车间,前段时间不是出了宋钟这件事儿。弄得咱们车间比较狼狈。这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想,咱们车间为什么三天两头的,就会有些意外发生呢。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觉得,是因为咱们车间总是有些不稳定的因素存在。这事儿你们俩觉得呢?”
李守良还能怎么觉得?自然是觉得对了。
一边点头一边说道:“主任,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确实是啊。自我来了咱们车间之后,就见识了多次。
咱们车间不说三天两头的闹个事儿。可是个把月绝对缺不了事端。咱们车间自己人看笑话,也就罢了。
其实车间人多口杂的,车间里闹的这些事儿早都传到外面去了。让别的车间也笑话我们。关键是咱们车间里也从来没有什么具体的措施来制止这样的事儿发生。
从来都是一些人闹够了,就训斥两句。然后老实两天。等待下一回再有点不顺心的事儿再接着闹。不够丢人的。
。”
李守良故意把话说的够重。刘主任刚才说这话出来,就是为了点出‘搅屎棍’董继强、李大友一伙人。
同时也是不给靳工反驳的机会。
李守良这个做捧跟的,自然也是适当的添把火。不过现在看来李守良这把火添的比原来那把柴还要旺。
靳工其实也听出不对来了。不过一直没说什么。一直等到李守良说完。
靳工先是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有点无奈,还有点不忿、不赞同。不过到底是等着李守良把话说完了。
这才反驳道:“主任,守良。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咱们这看事情啊,从来不能只看到一面。还是要从事情的两面来看。
毕竟有句话说的不好听,但是我感觉话粗理不粗。要是咱们做的好了。这车间里哪来的这么多的事儿啊。归根结底,是咱们做的也不够。”
这话听在李守良耳朵里,直让李守良想笑。
这话就差指着钱主任的鼻子说:你看你管的车间,这得是多不好啊,才能让这些人三天两头的闹事儿。真是不够丢人的。
刘主任也是没想到靳工能在他们两个都说‘不对’、‘不行’的情况下。还能坚持自己的意见。而且还反驳。
一想到这,刘主任心里就不大得劲儿。
一直以来,他都看的明白。这车间里的搅屎棍一伙,能在车间里过得长久。一是靠自身审时度势,什么时候闹,什么时候闹大,什么时候不闹了。
他们倒是看的门清。再者,就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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