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戳破这点事儿,贾张氏当即补充道:“不止是他,还有傻柱家,和易忠海那个老东西家。这可都是咱们东旭的仇人。以前都和咱们家不对付,你这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秦淮茹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深吸了口气,说道:“这以前东旭在的时候,那时候和他们家不对付,我就不说为什么了,您也心知肚明。
是咱们先对人家下手的。也得亏咱们没得手。人家到现在也装作没发生过这个事儿。要不,咱们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东旭走了,我支撑着这个家。对人家态度肯定得转变啊。傻柱管着一食堂。我对人家态度好点儿。人家就能看在是一个院儿的面子上,给我多打点菜。我吃的多点儿,就有力气干活。不至于饿的没力气。
一车间,一大爷是八级工。我这边占点便宜,那边占点便宜。不就是因为有一大爷在吗。那些人不是没有想找我麻烦的。可是不少人都得掂量掂量一大爷的份量。
别管我和一大爷心里怎么着,但是明面上就是一个地方的,天然就得是一伙的。虽然人家一大爷不用管这套。但是我这和扯虎皮做大旗的得管啊。
还有人家李守良,我们家和人家本来就没什么别的深仇大恨。咱们和傻柱还可以说是用计……之类的。
但是和人家李守良哪有什么多余的冲突。人家李守良年纪轻轻的,就是车间副主任,七级工了。以后前途怎么样,那都不用多说。
这种情况下,我对人家是个什么态度还用琢磨嘛?我明明只需要释放一丝自己的善意,放低一下自己的身段,就能让自己过的更好,更舒服一点儿。
那我为什么不呢?就像是这一次,我只是把自己的条件摆在他们跟前,一大妈、傻柱包括雨水都帮我去找李守良说项了。
要不然我也没有机会跟着人家学习了。”
贾张氏听着这话,沉默了一会儿,深深的叹了口气:“你也不容易。不过李守良这儿。”
“李守良这儿,我是一定要靠拢的。不说人家李守良平常对咱们家孩子的态度。这人典型的‘公正公平’,他心里有一杆秤,这‘秤’就是用来称量咱们这种人的。”
秦淮茹这话说的很明白,贾张氏也没再说什么,良久:“行了,不早了,睡觉吧,不然睡不够,明天干活没精神。”
两人这才慢悠悠的脱衣服睡觉。
……
易家。
今儿回到家的一大爷显得有些沉默,李守良和一大妈都感觉到了。
这让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怎么回事儿?李守良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吃完饭收拾完东西,仨人坐那歇着的时候。
李守良才问这个事儿:“师父,您是哪不舒服,还是怎么着?我看您也不怎么说话,要不咱们去。”
这话没说完,就让一大爷给截住了。
一大爷摆摆手道:“我没事儿,不是身体上的事儿。”
“那你这是干什么?一回来就抻着张脸,好像都欠你钱似的。”一大妈有些不解的说道。
“还说呢,还不都是因为你的话。”一大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这是怎么说的?怎么就因为我了?我这在家什么都没干啊。”一大妈满脸的疑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大爷沉默了下,就把今天的事儿给说了……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吧。你当时和柱子、雨水一起帮秦淮茹说这个事儿,我就不大同意。
不过一来,你们仨都帮她说项。再一个雨水自己都不介意,我当时也没想到别的,就没阻拦。
哎,现在想想,我当时就该不同意的。这样咱们就能多商量商量了。”
一大妈听了这话也后悔了:“这车间里有坏人呐。他们这么败坏守良的名声,就不怕被逮住了?那不得开除他们啊?他们就不怕丢了工作,到时候看他们怎么活!”
一大爷倒是没这么乐观:“真要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人家既然敢传,肯定早就想好了的,知道这事儿肯定不算是很严重。
这事儿既不能让他们被开除,甚至不能让他们受到什么处罚。人家只要来一句,啊,我是无心的。我一开始就是想着。
。
这样的车轱辘话,我一说能说一麻袋。总之最后弯弯绕能把自己给解的一干二净。”
“那就再找别的机会呗。咱们又不是为了专门治他们。找的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一大妈倒是挺看的开,还安慰了一大爷两句。
但是显然一大妈没明白的一大爷的意思。
一大爷摇摇头道:“你啊,还是不明白。治不治他们,都没什么事儿。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可是他们这传这些小话可是有很大的意义。
守良现在可是‘观察期一年里’,本来就是一动不如一静。现在在车间里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还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咱们知道是假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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