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让他们俩在这站着?这」厂长抬起头来看着两人说道。
杨秘上前几步低着头道:「厂长,这不是看您有个文件要处理,我就没想着打扰您。」
「什么文件比这事儿重要?行了,下不为例。」
两人一唱一和,很明面上的功夫,可就是没法说。
晾着人,这个「法子」谁没用过?不过现在是用在他俩身上了。
赵处长心里腹诽:说了这么多,也没让他俩上前坐下,端杯茶来。这是有意见啊!
两人恰好心有灵犀,对视一眼。
上前两步站到杨厂长对面:「厂长,这次的事儿是我的疏忽。是我御下不严,出了这种差错。」
刘科长也赶紧说道:「是啊,厂长。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的疏忽。那于海棠找我来签字,却把「包藏祸心、扰乱咱们厂秩序」的稿子夹杂在日常用的稿件之中。
我一时不察,就给签了字,让她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去读了。所以才。」
这话说到这里就已经解释清楚了。
杨厂长听了,一时间没说什么话。场面忽然沉寂了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
杨厂长看着两人突然说道:「赵处长,你参加了上一次咱们厂的例行会议了嘛?」
赵处长点点头道:「参加了。」
杨厂长再问道:「那刘科长你呢?」
「参加了。」
「那你们俩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吗?」杨厂长瞥了一眼赵处长,随后看向了刘科长。
「知道。」
「知道。」
「知道?你们知道什么?咱们厂一直有些有心人对咱们厂的一些同志别有用心!现在出现这个事儿,这不是摆明了把把柄送给别人吗?
你们俩说说,要怎么解决吧?也不用说不会有事情发生这种事儿。谁会信?」杨厂长看着两人道。话音中带着怒气,但是面上却更是平淡。让人不寒而栗。
「厂长,我年纪大了,脑子和思路都跟不大上了。我先想一想,让刘科长跟您汇报汇报吧。」赵处长自觉这次没他什么大事儿,找了个借口给自己脱了身,看热闹了。
刘科长被顶了一步,但是事儿发生在他的身上,只能自认倒霉。
「厂长,这事儿我是这么想的。虽然说这个事儿已经
发生了。但是那篇稿子到底是没有念完,我就给制止了。
所以要说有多少人听到了,并且听懂了,我想也不尽然。毕竟那稿子写的很是委婉!」
眼看着杨厂长皱了皱眉头,刘科长紧接着说道:「罪魁祸首是那个写稿子并且念稿子的于海棠。这个人是我广播站的。
当初一进厂就闹下了好大的事儿。当然也借着那个还算不错的模式,不到几个月就给转正了。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心气挺高。
想要做些好大的事儿,而且感觉这个人有些「太过于上进」。这是我感觉这次她做下这事儿的原因。不如我们给她限制不得升级?」
杨厂长听到这里,直摇头。
区区一个喽啰,还得拿到台面上来说,那个人虽然是此次事件儿的罪魁祸首和导火索。
但是事情已经出现,就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事儿了。或者说和她没什么关系了。但是现在这个刘科长啊,却一直抓着那个于海棠不放。
这不是明摆着找不到事情的重心吗?这是明显的看不清「对错」了。
不过杨厂长转念一想,这个人不像是这么不智的人呐?以前看着挺机灵的?随即一想,这怕不是在装傻充楞啊?
目的就是为了避重就轻,让自己以为他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不想要站队?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姓林的马上就要退了。还不想有所打算?
杨厂长抬起头来看向刘科长,只觉得他脑门上写着:前途无望!
「赵处长,你说呢?」杨厂长等了好一会,看着刘科长话已说完,看着赵处长问道。
赵处长心里一咯噔。没有肯定,那就是否定啊。这姓刘的怕是要害死他了!
好在他是「俊杰」,最「识时务」。
眼下老刘的答案依然让厂长不满意,那就不能再这样说了。
「厂长,其实厂里我感觉没多大的事儿。些许小问题很快就能解决。就是怕这个事儿被传入有心人的耳中。
到时候再利用一下,那就有些不堪设想了!毕竟现在这个情况,咱们一动不如一静啊。而且前段时间咱们才刚在会上走了这么一遭。
现在这个事儿要是被知道了,咱们就算不提,人家也会主动提出在会上提出来了。毕竟上次咱们有些领导干部,可是没得到什么好脸。
他要是一心找茬,那这个事儿还真的不好办!」
这才是腹心之言。杨厂长听了这话,脸色才好了些。
「老赵这才是老成稳重之言啊。老刘这里就有些有失偏颇了。咱们轧钢厂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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