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面上神色淡定,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揣摩起娄母的意思了。一双眼更是仔细的盯着娄母的面目表情、就怕一旦有什么不对,娄母给来一个‘摔杯为号’?
她是知道了什么来故意问还是真的不知道来问?李守良的心里不住的琢磨。
“是的,说起来我们俩家还都是在后院。不过我平日里白天上班,晚上在我师父家吃饭,所以平常的时候回到家都天黑了。
也没什么机会见他们一家。不知道娄阿姨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称呼还是娄母让他这么喊的,不过李守良一直没怎么称呼这个称呼罢了。
“哎,晓娥和许大茂结婚的日子也不短了。平日里有什么事儿我们两口子也是鞭长莫及。尤其是她们俩才开始还好。
但是这段日子以来,隔三差五的闹矛盾。这可如何是好。上一次闹矛盾在家呆了好些时日。本来以为和好了。
却没有想到,仅仅好了几日,就又回来了。我们两口子终究是做父母的,孩子这么大了,也不好细问。
尤其是晓娥这孩子,就喜欢有什么事儿藏在心里不说。我们也不好过多的逼迫她说。那许大茂来家里‘委曲求全’,每次都好言好语的对晓娥。
可晓娥愣是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一样,对他的温柔小意是无动于衷。关键是我们两口子问许大茂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
这弄的我们也是一头雾水。实在是难为人。所以我就想问问你,这个事儿你知道不知道?”
李守良听着这话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
娄母说的话,正是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之后的时间线。
至于娄母说的两次回家来,李守良也只知道一次,就是和许大茂大闹的那一次,许大茂疑心他和傻柱,从而大闹。那次当天娄晓娥就应该是回家来了。
后面哪怕是娄晓娥再回来,李守良也没去交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娄晓娥就又回来了。很显然,这一次许大茂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又惹到了娄晓娥。
让娄晓娥一直伤了心。一直待到现在。这其中的原因,李守良就真的不知道了。
“娄阿姨,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刚才也说了,我白天上班,晚上到家的那个点儿,不说后院了,就是整个院里,也没几家人还没关门了。
别人家的情况,我怎么会知道呢。您说是不是?”
娄母听了李守良这话,只能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啊,这当事人都不说的事儿,他们这些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连她们做父母的都不知道,也问不出来,人家李守良要是能知道的就怪了。
“那李师傅,我们家晓娥和许大茂在以前的时候怎么样啊?这许大茂对她好吗?”
李守良微微挑眉,这话问的。我说好、说不好不都得罪人嘛。
虽然我是来告状的,但是却不是来说这一方面的事儿的。
“以前的情况我倒是不大清楚。还是那句话,我没太关注过人家两口子的事儿。”
眼看着娄母的神色有些暗淡,李守良接着道:“不过对于许大茂这个人我倒是有所了解的。”
娄母有些不解的抬起头来看向李守良,不知道这话是怎么说的。不了解两口子,了解许大茂。
“李师傅,这话我怎么听着糊涂呢。没怎么懂。”娄母‘不解’的问道。
“娄阿姨,我呢和轧钢厂现在掌勺的大师傅何雨柱、许大茂都是一个院子的,从小玩到大的。不过我们仨干了三份不同的工作。
怎么说呢,许大茂这人从小一肚子坏水。柱子哥呢,从小拳脚不错。我那时候就是跟着他们俩玩。后来都越来越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心思。
许大茂吧心思最多,也是最看不得别人好的一个人。别人有的他都得有,别人无他有的,才算是消停。
那时候我还小,柱子哥没少被他坑了。当然了柱子哥身手不错,他也没少挨了打。而且。。”
李守良说话说一半,留着那一半等着有缘人来问这个事儿。
娄母此时脸色已经有些不好了,李守良这人她是认识的,而且因为要来家里做饭,老娄也是在厂里了解过了的。
这是一个人品与实力都过硬的年轻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前途无量!尤其是年纪轻轻的已经是车间副主任的人,这以后还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呢。
这样一个人对许大茂竟然是这么一个评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失望。
“李师傅,怎么还有未尽之意?说吧,我也听听,仔细了解了解。”
李守良就等着这句话呢。
“许大茂这个人呢。其实在小的时候不能说坏,只能说有些嫉妒心,攀比心。可为人出手都很大方之类的。
但是自从他不上学之后,开始学习电影放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也不知道从哪学的坏毛病,不是很着调。总喜欢找一些人‘陪着他说说话’。
尤其是一些乡下的寡居之人。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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