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些许希望,在对方怀揣希望时打碎希望,让对方再次坠入更深的绝望的深渊,最后再亲手将对方拉出深渊。
菭卡巴度斯当初也经历了相同的手段吗?苏兹又是惊奇又是幸灾乐祸的想到了算是自己上司的卡巴度斯身上。
“我去赫瑞加那边看看雪莉。”他打了个哈欠,用由于困倦而格外低沉的声音开口。
也不给二人挽留的机会,火速离开了琴酒的房间。虽然要是没有琴酒的同意,他也无法出去。
琴酒面前的虚拟屏幕消失,他看向一旁的少年。
“过来。”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年脸上的巴掌印,丢过去一管药膏。菭
“别顶着它出门。”他对此显然十分厌恶。
“好的。”艾托点了点头,听话的往脸上擦药。只是担心恢复的太快会被苏兹哥哥和雪莉姐姐怀疑,所以才留着的。
只要他想的话,不需要擦药也很快就能消失,但是papa给的药,还是要擦的。
“之前的伤好了吗?”琴酒一边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一边问。
“已经好了,我没有留下痕迹。”艾托满脸写着
“我很听话”,信誓旦旦的说道。像是生怕对方不信,又像是知道对方会开口要求检查一般,主动脱下了上衣,赤裸着上身,张开双臂转了一圈。
菭他身上除了原本就有的疤痕以外,的确没有新添的疤痕。琴酒收回了打量的视线。
“去玩吧。”他随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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