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既然心理医生没有很好的治疗办法,那不如就试一试,如果不成,也没有大碍。」
「你是看到了苗坤的德行,才敢用这方法的吧?」曾老叹了口气。
沈梵音垂眸不语,嘴角的笑格外冷。
的确如此。
如果苗坤活得风生水起,那她真不敢尝试唤醒曾婉婉。
与其第二次受伤,倒不如躲在舒适圈里。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她了解曾婉婉,若她真能恢复,看到苗坤这德行后她只会觉得开心。
若能好好生活,为什么还要沉浸在过去?
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曾婉婉能照顾好自己才是最优选择。
沈梵音问过陆路,她也觉得可以这样适当的刺激或许会让曾婉婉恢复如初。
曾老望着她,思忖片刻后点头:「可以。」
这些年来,他从未放弃过治好曾婉婉,医生看过无数,却都没有效果。
哪怕沈梵音的办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会放过。
他拿出张纸,写下曾婉婉的尺寸便把它递给沈梵音,眼中却仍带着担忧:「别太勉强自己。」
「嗯,师父放心。」
她收好纸,本想再陪师父们探讨一下时代和人生意义,但他们完全不想搭理她,连推带赶的把她送出了门。
沈梵音刚出门,隔壁的门也开了。
「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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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咱兄弟三十年的交情了,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可以么?你这样我害怕!」
青山居里,祁琰看着自己面前堆成小山的菜,握着筷子的手抖啊抖,一口都不敢吃。
景泽珩又给他夹了块排骨:「我没事。」
祁琰都快哭了:「你都给我夹了几十次菜了你说你没事儿?上次我住院,我让你帮我倒杯水你都懒得搭理我!」
景泽珩皱起眉头,垂眸看向自己特地戴在右手上的戒指。
是他展示得不够明显还是祁琰瞎?
他沉默片刻,直接把右手杵到了祁琰眼前:「来,我给你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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