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没有问你一句;第三,他想请我哥放过他们家,以哄好你为筹码。」
「段倾心,以前他对你好图什么我不知道,但现在,他对你好仅仅是为了让我哥放过他。哦不对,他甚至都没有对你好,因为他只是嘴上说哄好了你,甚至到现在都没到医院来一趟。」
段倾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的肩膀颤抖着,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粉饰太平自欺欺人,遮羞布被掀开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沈梵音靠回到墙上,双手环胸看着她说:「要不是担心师父被你气死,我真懒得管你。他老人家把你捧在掌心里护着长大,就是为了让你给渣男当舔狗的?」
「你真得感谢师父脾气好,换做是我,直接把你送上解剖台,研究一下恋爱脑的生成过程,也算是为科研做贡献了。」
段倾心哭得更凶了。
她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否离婚、是否与他划清界限,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儿,我无意过问更不想干涉,但你记住,如果你或尹洲做出了伤害到我师父的事儿,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沈梵音站直了身体,语气依旧平淡:「言尽于此,我走了。」
她并不觉得自己三两句话就能唤醒段倾心,她来这儿其实是想哄哄段老的。
沈梵音拉开房门,刚迈出去一步,段倾心突然开了口:
「梵音,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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