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音:「……」
她觉得吧,不能谈恋爱,这还没开始呢就如此费钱,谈了之后不更得流水似的往外花?
赔是不可能赔的了,陆路的这支万宝龙官方标价五千八。.
于是,沈梵音带着被分尸的钢笔零件,拿了个小板凳去到陆路的诊疗室里,边听着各色病人与她抱怨生活边试图把它拼凑起来。
高端的钢笔零件的确多,制作工艺相当复杂,沈梵音拼着拼着,心渐渐静了下来。
或许……
景泽珩在办公室里等啊等啊,眼瞧着时针已经指向十二、阴云快要承受不住水汽的重量,他也没等到沈梵音回来。
幸好今天安城各地都没有车祸信息,不然他真的要坐不住了。
第一滴雨砸在玻璃上,景泽珩看着天气预报里的雷电预警,眉心紧皱。
他踟蹰片刻便有了决断。
哪怕是被她指责不守约定也不能放任她在雷雨天独处。
他刚拿起外套往外走,一开门便愣住了。
沈梵音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
她身上的亚麻长裙有些皱了,显然是它的主人这一上午没心思管它的缘故。
她微垂着头,漆黑的长发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有些苍白,唇瓣却红得好似能滴下血来,隐约可见被她自己咬出来的细碎伤口。
听到门声,她惶急的抬起头,不安的大眼睛扑闪着,像是只闯入禁地的小鹿。
「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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