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
他现在都有一些害怕有人来找自己了,但凡找自己,就是绝对有事,且没有一件是让人舒心的好事。
“易中海,事情是这样的,你干娘聋老太太答应帮秦淮茹照顾孩子,却把她的孩子扔到方家的门口。”
“方家跟秦淮茹一家有恩怨,怕被讹诈上,就没有管,孩子被放在地上,又哭泣太久,生病了,被送去了医院。”
“而秦淮茹回来看到后,以为是方家欺负自己孩子,跟方家的陈云英打了起来。方家给陈云英做了检查,花了一百零二块。”
“秦淮茹看病花了两块,折合后,你们还需要赔偿方承宣家一百块,如果不赔偿的话,秦淮茹将会因此坐牢。”
“你是秦淮茹的男人,你是要赔偿这笔钱,还是让秦淮茹坐牢?”
执法者询问道。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紧皱:“执法者同志,看什么伤,需要花一百块,这不是讹人吗?”
“也不能这么算。”
“人家家里人受伤,担心家里人,又不差钱,就把各种检查都做了,也很正常,你们若是愿意,也可以如此。”
执法者同志解释。
一大爷易中海抿了抿唇:“易中海,秦淮茹是你媳妇,现在就问你,私了赔偿,还是公事公办?”
“一百块不是小数目,如果不私下赔偿的话,人家一直追究的话,你媳妇怕是要被送去劳改三年以上。”
“三年以上?”一大爷易中海心里不爽又郁闷:“执法者同志,那方承宣明显讹人,你们也不管?”
“人家合情合理的给家人做检查,你们也可以给秦淮茹做检查,只要你们也花费一百块,也就不需要赔偿一百块了,你要给秦淮茹也做个全身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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