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一排吧」。
谭教授面露惊讶。
秦牧又拉着她的手腕缓步走到了一方墓碑前。
谭韵不仅是惊讶了简直有些惊恐:「你,怎么知道」。
秦牧笑着说:「脉搏,我的手能感应到你脉搏跳动到变化,走到这里你最紧张」。
谭韵也恢复了一些勇气:「你或许该去当个中医」。
秦牧用手挑起谭教授到下巴:「我可是是个懂针灸的中医,用不用在这里给你扎几针」。
谭韵扭头挣脱开秦牧的手掌,面色红润的说道:「这里不行」。
秦牧又把她的下巴扭正:「为什么不行」。
谭教授被秦牧固定住脑袋,值得仰着头看着秦牧的眼睛:「这里头埋葬的是我的亡夫,我孩子的父亲,陪伴了我人生二十年的男人,我曾经的征服者,主导者,你要我在他的面前臣服于你,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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