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罪。
「哼,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活不了太久了。」
*****
魏府。
魏兰尔从早上就在等,心里那股迫不及待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烧起来,恨不得一眨眼,日头就偏了西,可真到了日头偏西之时,她心里那股急切,不但没落下,反而烧得更旺。
因为许相府那边半点消息都没传过来。
「怎么回事,表哥那里还没有消息?」
碧姝摇头,心道三姑娘真是流年不利,想做的事一件都没成。
莫不是那李大姑娘,当真是三姑娘的克星?
凡事只要沾上了李大姑娘一丁点,准是三姑娘落败倒霉。
魏兰尔的手抠在木轮椅的轮子上,将木料都给抠出一道深深的印子,「许相府那里,也没有什么异常?」
碧姝摇头,「许相府一切如常,今日前去春日宴的贵女们都兴致勃勃的议论着那幅画,没有任何异常的言论。」
魏兰尔将下唇咬得发白,「看来事情没成。」
金姝的死时时警示着碧姝,让她不敢乱说话,乱出主意,闻言垂着眼睛没做声。
魏兰尔呼啦一下拽着桌上铺设的锦布,将一桌子的杯盏茶壶都给扯到了地上,哗啦啦碎成一片!
「姑娘!」
碧姝吓了一跳,脸色发白的蹲下身子去检查魏兰尔有没有受伤。
魏兰尔胸膛起伏,嗓子眼的那口浊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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