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替她招待舅舅,想必她此时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他这话说的亲近,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三个字,「自家人」。
阮正霖又挪了挪屁股,看了李庸一眼。
李庸假装没接收到他的眼色,端起茶盏抿了口茶,心想你方才骂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这会儿看见人家正主怎么没词儿了?
阮正霖横了小舅子一眼,开口道:「嗯……公务是否繁忙?今日前来,可会耽搁公事?」
李庸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怎么开口还关怀起人家来了?
阮正霖的手指不断地敲击着自己的大腿,显见是真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斟酌了许久,他叹了口气,终于承认自己在秦增的气势下走不过一个回合,说道:「这福宁养身丸甚是珍贵,不管是否有用,这赠药之情,我阮府都铭记于心。」
阮正霖接过福宁养身丸,如获至宝。
秦增十分满意阮正霖态度的转变,笑道:「清清的家人,就是我秦增的家人,实在不必如此客气,再者,这药方用得上才叫珍贵,若只在我的书房中陈置,不过是废纸一张。」
他说的真诚,阮正霖心中熨帖,还哪里冷得下脸来。
只是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
「秦增,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懿姐儿是他们李家,甚至我们阮家自小珍爱着长大的孩子,你的身份且不说伴君如伴虎,倘若将来……真有个什么,叫懿姐儿怎么办?」
他说到这,转头看向李庸,李庸的神情也变得凝重,看向秦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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