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树没?”沈予桉遥遥指着前方,“那颗大槐树的北边山脚下就是我家的小宅院了,不过我好久没回来,我家的宅院或许已经被兔子霸占了。”
“是么?兔子还能干出这种事?“听着有些幼稚的话语,墨随君笑意不由深了深。
“是啊,它们太能生了,个把月一窝,一窝六七只~~咝,也不知屋子被拱倒没有~~”两人边说边进了村子。
进了村子之后沈予桉四处张望。
还是那条道,道旁还是那些熟悉的房屋,只是再不复先前的热闹与烟火气息,整个村庄好似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安静得有些可怕。
沿着大道穿过村庄,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偶尔传来几声咳嗽昭示着这儿还有人居住,并不是一座废弃的村庄。
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飞舞,萧条,悲凉,被疾病侵占了的世界。
“沈丫头,你们怎么进村了?”沈永平站在堂屋里,紧张地望着沈予桉。
他话音一落,正屋和厢房的窗户和房门便'吱哑吱哑~~'接连被推开,大叔大婶和哥哥嫂子们分别从不同的地方探出脑袋,两眼含泪地望出来。
“沈丫头~~”
“予桉妹妹~~”
“快叫,那是小姑姑~~’
大家把视线投向屋外道路上的沈予桉,那一张张被'鱼鳞'覆盖的脸庞惊喜中又透着悲切,大家分开这么久再见面,却是这样一种生离死别般的场景,令人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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