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揭露出来,我早就知道你们要谋反了!」
镇北王妃见大长老非但要为张永夜脱罪,竟还敢在朝堂上威胁自己,气的簌簌发抖,尖叫指控道。
大长老皱眉,骆长歌要他转述的话,他不得不转述,事已至此,哪怕内心再慌乱,表面功夫也必须维持好,冷冷道:「王妃休要栽赃污蔑,我从没说过天宗想要谋反,只是永夜师侄非保不可。」
「天宗愿意帮世子复原斩断的手臂,赔偿损失,已是给足镇北王面子,说句不客气的话,世子这些年在昭煌城胡作非为罪行累累,早已惹的民怨沸腾,永夜师侄全是抱着为民除害的心思才出手斩他,就算那日永夜师侄不出手,世子迟早有一天也会死在别人手中。」
「你血口喷人!」镇北王妃愤然驳斥。
「我儿姬泰从小宅心仁厚,为人谦逊与民和善,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在昭煌城胡作非为了!」
大长老摇头:「王妃这样自欺欺人很没意思,刑部大牢外面聚集的数十万民众,不都是在为永夜师侄申冤请命,为你儿子被杀而普天同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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