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俯身就在她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她唇瓣一疼,血腥味儿在唇腔里蔓延开,当即就朝他耳朵上揪了一把。
「我们还没七年,你现在就开始下死手了?」周北竞指的是他们互相挑明感情至今,还不到七年。
被路千宁揪了这把耳朵,他顿时感觉一阵耳鸣嗡嗡的,并且好火辣辣的疼。
一旁的跑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这个当爹的被揍——他不要面子的?
「让她看打架的东西,总比看少儿不宜的强!」路千宁瞥见他耳朵上一条长长的划痕,是被她指甲划的。
那不是太激动了,一时手劲太大了么?
周北竞折回去,把凉了的面条放在跑跑的辅食碗里,黑着脸不说话了。
路千宁用手戳了戳他的背,他纹丝不动的背对着她喂跑跑。
自知理亏,她又得哄,但这个男人实在难哄,一连两三天都冷冰冰的。
连跑跑都看出来周北竞不对劲,逮着个机会就跟路千宁说,「爸生气气!」..
「他生妈妈的气,跟你无关,你帮妈妈多哄哄他。」路千宁小声跟跑跑商量。
跑跑眼珠子提溜转了半天,蹦出来一句,「妈妈让爸亲一口,爸就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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