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背部,纵横交错的痕迹伴随着她如歌似水的声音明显增多——
路千宁算了算,他大概是被憋了一年零两个月了。
时间确实很长,顾念着她剖腹产的身体恢复时间较慢,他一直忍着。
能忍到星宝百天,可见也是真怕她恢复不好。
她就配合一点儿吧。
早点儿解决,早点儿睡。
如是想着,她细长的白腿紧紧固着他的腰。
却不成想,这所谓的配合——竟是‘要了他的命’。
哪里是早解决早点儿睡?
分明是早解决早点儿疯。
鹅毛大雪飘零,应景的厉害。
一夜不知味的索取,让路千宁软到眼皮都睁不开。
清早,她趴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顺着背脊披散。
周北竞把睡醒了的星宝抱过来,掀开薄被放在她身边,给她喂奶。
但星宝吃了半天,哼哼唧唧的总是哭闹。
“他这是怎么了?”周北竞问,“不会是昨晚……吓着了?”
他的意思是,昨晚那个房间没人,孩子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路千宁低头扫了眼吻痕斑斑的胸口,有气无力的骂,“他饿啊,你去冲奶粉吧。”
周北竞身体一僵,面色渐渐变得古怪,“好。”
平日里星宝睡这一晚都不醒,路千宁都要涨奶好几次。
早上一醒,星宝就吃个饱饱的,美滋滋的玩儿。
但这会儿,她的奶都空了,小家伙哪里能乐意?
“奶来了。”周北竞冲了奶粉,递到小家伙嘴边。
哼唧了许久没吃上奶的小家伙两个小拳头竖在胸前,一边吃一边哼哼,似乎在谴责:谁动了我的奶!
周北竞蹙着眉头,极为认真的说了句,“并不是很好喝,他怎么下的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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