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叫我爸爸了?”
“爸爸,你去揍小坏蛋。”
“好好好。”蒋远周心都快融化了,“我一定揍他。”
“爸爸。”霖霖说着,小脑袋在蒋远周的胸前蹭了蹭,他心跳跟着加速起来,原来被他的宝贝女儿喊一声爸爸,居然是这种快要飞上天的感觉。
许情深回到家,换了拖鞋往里走,“打电话催着我回家做什么?”
蒋远周正盯着霖霖出神地看着,听到说话声,不由抬下头,他冲许情深招下手。“你过来。”
“怎么了?”
蒋远周脸上的欣喜藏都藏不住,“你猜霖霖喊我什么了?”
“她……”许情深坐到蒋远周身边,压低了嗓音,“开口喊你了?”
蒋远周激动地喊了声霖霖,小女孩手里抱着个玩具转身看向他,蒋远周双手轻拍下。“霖霖,再喊一声爸爸。”
霖霖都快被烦死了,这一路上,蒋远周不知道让她喊了多少句爸爸,但看在她老爸今天这么英雄神武的份上,她还是很给面子的。霖霖小跑着到了蒋远周身前,张开双臂扑向男人的怀里,“我的亲亲爸爸。”
“你听听,你听听!”这一句爸爸还是加了料的,蒋远周激动不已,使劲在霖霖的小脸上亲了几口。
睿睿没看见,正专注地玩着手里的车。霖霖伸手擦了下脸,蒋远周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情深,你听到了吗?”
许情深轻笑下,“听到了。”
他等这一声爸爸等得很辛苦,但是太值得了,他总算等到了。
蒋远周不住亲着霖霖的小脸,许情深看在眼里,真好,这份亲昵原本就应该属于蒋远周,还好,现在也不迟。
五年后。
对于东城来说,最近最大的一件事可能就是关于凌家的。
一直处于失踪状态的凌时吟总算被找回来了,警方也公布了当年的事情,她确实是遭遇了人贩子,又被打成重伤之后开始了乞讨的生活。
如今,凌时吟被送进医院,只是身心受到了强烈地摧残,社会上的好心人士还替她联系好了心理医生,都想要帮她一把。只不过她手脚都废了,注定也是站不起来、生活不能自理的了。
星港医院。
今天是外科的专家门诊,门口插了一块牌子,许情深的名字后面跟了主任二字。
一名病人拿了片子从许情深的办公室走出去,坐在外面候诊的女人见状,放下了搭起来的腿。
她的裙子穿得有些短,女人起身之后,伸手拉了下,她将手腕放到鼻翼跟前,香水是刚刚喷的,味道正是最浓烈的时候,女人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十根手指头上戴了八个戒指,红艳艳的指甲也很夺目。女人抿了下唇瓣,口红也是刚补的,正红色,简直不要太惊艳人呦。
好了,都准备齐全了。
女人踩着细高跟往里走,进了办公室后,她将门随手关上。
她一步步往前,也看清楚了坐在办公桌前的许情深。
许情深穿了件白大褂,里面一件最简单不过的黑色t恤,细细的手腕上戴了块表,指甲没有经过一点点的点缀,却是最自然的粉色。女人立马觉得更加自信了,许情深抬起头来,她剪了齐颈的短发,有一缕发丝俏皮地从耳朵后面跑出来了。她肤色白皙,不光这样,还水嫩的很,皮肤看着居然比她这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还要好。
女人有些心虚,但那又怎么样呢?毕竟她的年龄摆在这,她多年轻啊,才二十岁,满脸都是胶原蛋白!
“你好,哪里不舒服吗?”许情深轻声询问。
对方轻笑一声,“你是蒋太太吧?”
“是。”
女人开门见山说道,“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看病,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许情深丢开手里的签字笔。“什么事?”
“把蒋远周让给我。”
许情深不由失笑,“蒋远周的办公室在楼上,你可以直接去找他。”
“我知道,他不肯离开你,是因为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你也应该能意识到吧,你不年轻了。”
许情深朝她看了眼,“你呢?你有三十五吗?”
对方听到这,直接炸毛了,“我二十,我刚满二十!”
“是吗?看不出来啊。”许情深上下打量了一眼,“看来是长得太着急了。”
“你不用这样激我,我不吃这套。”
“你都不吃这套,凭什么愚蠢地以为我就能吃这套呢?”
女人冷哼一声,摸了下自己手指间的戒指,“你难道没察觉出来,蒋远周已经厌倦你了吗?”
“还真没有。”
“他当着面跟我说的,说你年老色衰,他早就厌弃了,现在只喜欢那些年轻漂亮的……”
要说心情不受一点影响,那是不现实的,说她年老色衰?昨晚蒋远周还抱着她、亲着她,说她逆生长像个少女一般好不好?许情深强忍着怒意,不能发火,不能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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