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街,看却是一条勋贵府宅排列的街道。
虽然也有些商行,但大抵都是绸缎店、水粉胭脂店、首饰店、书铺等地方,并没有客栈酒楼之类。
顺着街道往里走,没用多久,就看见一处高大府门上悬挂着“辽西郡王府”的横匾。
因为契丹两姓,不是耶律就是萧,所以府上不写姓氏,只书官名,否则无法辨认到底是哪家。
赵柽站在门前不远处瞅了瞅,看此刻有些热闹,一些丫鬟仆役进进出出,在搬送东西,而且府上门楼两旁也挂起了红灯笼,不知是庆祝中秋,还是庆贺将要到来的大喜。
岳飞小声道:“师兄,你这朋友官职很大啊。”
他看匾额辽西郡王,以为赵柽的朋友是这家辽王。
赵柽眯了眯眼,道:“辽国分崩离析在即,官大又有何用。”
这一路之上,他和岳飞推演了辽国未来形势,得出的结论是辽十有八九逃不脱灭国的厄运!
无论怎么看,以辽国如今的昏朽与军力孱弱,在金国如初升朝阳般的强大军力镇压和毫不掩饰的野心之下,恐是难以幸免。
何况,南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大宋,虽然宋也孱弱,但辽毕竟在两者中间夹着,怕是不想死也得死!
这将是一次皇权的大变革,土地的重新分配,神器易柄,天下重新洗牌。
这将是一次皇权的大变革,土地的重新分配,神器易柄,天下重新洗牌。
岳飞道:“师兄说的是,但辽国岂不自知?”
赵柽摇了摇头:“任何时候都有清醒者,就算再昏聩的帝国,覆灭之前也有能看透大势的人,但不能提前多少年就未雨绸缪,等到大势当前时,又怎能躲过这无情碾压?”
岳飞不语,陷入思索之中。
赵柽道:“走吧,去这街外找家酒楼吃喝,再找座客栈先住下。”
他说完,三人转身往街外走,就在这时,天空之上忽然传来一声嘹喨的鹰唳。
这声音尖锐而刺耳,穿透力十分之强,简直可以用惊空遏云来形容。
“什么鹰叫如此大声?”岳飞惊奇道,抬头一看,只见那半空之上飞来一只展翅遮云,黑羽金爪的大鸟。
岳飞立刻变了颜色,这鹰好大啊,不对不对,这不是鹰而是雕,可体型这么大的,就算在雕里面也极为罕见了。
赵柽和欧阳北也抬头向上望去,赵柽手搭凉棚眯了眯眼,欧阳北则双眉跳了跳,这大鸟看着有点眼熟啊……
半空之上,大雕正在惬意地飞行,它心情很好,只见它左爪一抓,一抓,又一抓。
嗯,练练爪力。
接着换成右爪,一抓,一抓,也一抓。
嗯,无敌了,天上天下,谁可争锋?呷呷,嘎嘎,啾啾,无敌啦!太爽了!
大雕看到下面府邸,回来的好快,居然到家了,它打了一个盘旋,就想往府内飞去。
嗯?下面好多两脚兽,怎么还有几个往天上看它呢?
看什么看,没见过神雕吗!
大雕有些不高兴,它如今在这城里混的好,谁不认得它?怎么还有两脚兽这么没见识,居然抬头看它这长时间!
大雕恼怒,就想来个俯冲,吓唬吓唬这几个不知好歹的两脚兽。
它说干就干,立刻向下冲去,可只是落下半数,忽然身体在空中就是一滞。
它两只圆眼瞪得足比平时大了一圈不止,那个两脚兽,那个两脚兽怎么看起来有些熟悉?那是,那是……
大雕发出一声惊恐地大叫,比刚才要更嘹亮十倍,脑袋向上,直冲云霄。
天啊,它看到了什么?它一定是看错了,是那个两脚兽吗?是当年那个极度恐怖的两脚兽吗?
是那个弹过它脑袋,薅过它脖子,没事就撸它,将它倒提起来拔毛的可怖家伙吗?
是他,一定是他!
大雕在高空又再次确认一遍,就看下面那个两脚兽,正举起一只手做出个拔毛的动作,大雕吓得立刻一缩脖,往远处飞去。
赵柽在地上骂道:“没良心的家伙,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的命!”
欧阳北也道:“果真没良心,亏那时我还抓过野兔给它吃。”
岳飞纳闷道:“师兄莫非这认识这大鸟?”
赵柽气恼道:“出去找家酒楼,坐着说!”
几个人离开,大雕这时从另外一处绕回到府邸上空,打了两个盘旋,它越琢磨越不对,它的脑瓜有些不够用。
事实上这么大的鸟基本都有些灵性,这雕异种,更是通人性,但毕竟是鸟,有些东西想不通。
它倒是知道那时赵柽救它,可给它拔箭的痛苦,还有将它当做别的扁毛鸟,撸啊撸的难受,它可永远忘不掉。
雕脑瓜不太够用,不知道为什么会看见赵柽,但他知道当年赵柽离开了它和主人,然后它跟着主人来到这座大城,再也没见过这个两脚兽。
此刻怎么这两脚兽就出现了?不行不行,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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