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立刻抬手给了那佐官几个耳光,佐官受打立刻破口骂了起来。
赵柽淡淡地道:“割掉舌头!”
几息之后,一条猩红的舌头丢在了元果面前,上面还有血珠滚动,佐官在旁口中“呜呜”叫唤,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一地。
元果见状顿时瑟瑟发抖,哆嗦道:“大,大将军饶命……小人,小人愿意投降,供大将军差遣,鞍前马后,为,为大将军效劳……”
赵柽看着他道:“你有甚么可效劳的?你一个小小的教监,一刀杀了才算清净,对了,你说你是元家的人……”
“是是,大将军,元家的事情我都清楚,大将军想问什么,小人全告诉大将军,绝对不敢有半点隐瞒。”
“元家的事你都知道?”赵柽冷笑道:“你不过是庶出,恐怕知之有限吧,我就算想了解元家,去抓个元家嫡系子弟来问就好,若是问不出来,就咔嚓了,再去抓下一个!”
“啊,大将军不用如此,就算是嫡系子弟也未必有小人知道的多……”元果额头汗水淌下,急促地道。
“噢?”赵柽眉毛扬了扬,冷冷地道:“你在哄骗本将军吗?嫡系子弟都不知道你这个庶出却知道?来人,将这狗东西给我千刀万剐了,不割下三千六百片肉,不得让他死过去。”
元果闻言吓得差点直接晕倒,嘴里慌乱喊道:“大将军,小人,小人没有欺骗大将军,小人虽然是庶出,但小人的妹妹可是镜妃,否则也不会进入军中,坐上教监的位子啊。”
“镜妃?”赵柽闻言双眼微眯,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他略一回忆便想起来,第一次去红鱼茶店时,曾经几个客人胡聊天下大事,说到西夏皇帝李乾顺有一名宠妃,唤作明镜儿,生得妩媚多姿,妖娆无双,堪比古之妲己褒姒,迷惑得李乾顺半年都未上朝。
其实赵柽是不相信的,李乾顺这个人不说雄主,也很有才干,好色贪花倒有些可能,但半年不上朝却绝对不会。
他道:“可是叫做明镜儿?”
元果忙道:“大将军知道?这乃是舍妹小字,舍妹单名一个镜。”
赵柽冷笑道:“元镜?令妹艳名远播,都传去了大宋的东京城呢!据说嵬名乾顺为了她,足足半年都不上朝!”
元果脸色发白道:“大将军,这都是皇后看舍妹不顺眼,故意造的谣,舍妹一向贤良淑德,怎可能迷惑乌珠不朝,而且舍妹小字只有家中人知晓,若不是皇后故意打探了传播,外人怎会晓得?皇后看舍妹得宠不顺眼,千方百计想要为难舍妹呢。”
赵柽点了点头,女子小字不出闺,若非有人故意传扬,不会连大宋那边都知道了,只是他没想过这镜妃是元家的人。
“元果,你与镜妃是亲兄妹吗?”赵柽问道,倘若是亲兄妹,那这元镜也是庶出了。
“回大将军话,小人与镜妃乃是同父异母,不过舍妹的母亲只生了她一个。”元果低头道。
“同父异母……”赵柽沉吟:“那倒也和亲的差不多。”
“大将军,正是如此,不然小人也坐不上现在的官职。”
赵柽想了想,拿起桌上银剔轻轻拨了拨灯花:“你可习武?”
“小人自小身子骨弱,曾练过武艺但不得成,后来就不学了。”元果嗫嚅地道。
“既然不习武艺,为何不做个文官?何必来军中受苦,否则也遇不上本将,丢不了性命。”
元果闻言腿肚子又开始转筋,讷讷地道:“大将军,小人习文也不行,小人虽然也读书,可文才差着,字也不好,诗又做不出来,当文官恐怕同僚笑话,丢了舍妹的脸。”
“原来是文不成武不就了。”赵柽摇头笑道:“文忠没学到,武勇也没有,怪不得如此贪生怕死。”
“大将军说得是,说得是。”元果看赵柽语气缓和下来,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本将军听说你元家有一核心子弟,唤做元极,武艺甚为了得,你可知晓此人。”
“元极?”元果呆了呆:“大将军说他啊,他本领很高吗?小人不太了解,不过他却和舍妹学过武艺呢。”
“甚么?”赵柽闻言神色一变,猛地站起身,双眼眯起瞅向元果:“你说……元极和你妹妹学过武艺?”
“大将军,此事小人万万不敢撒谎,他确实和舍妹学过武艺……”元果看赵柽突然起身,顿时吓了一跳。
“那你说说这元极都擅长哪种武艺?倘若有半句谎言,本将现在就把你扒光衣服挂树上喂乌鸦。”赵柽冷冷地道。
元果一哆嗦,这西夏的乌鸦个大凶猛,与旁处不同,成群结队在天空甚至敢与鹰雕争锋,若把他挂树上,怕是明天一早乌鸦睡醒觅食,片刻就把他吃剩一副骨头架子。
“小人不敢撒谎,元极虽然是嫡系子弟,但确实与舍妹学过一门箭法,对了大将军,是弓箭那个箭,并非刀剑的剑。”
“弓箭的箭?”赵柽深吸口气:“到底是什么箭!”
“就是,就是比正常箭要短,也就手掌那样,不不,好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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