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千金不由得愣在当场,而安西公爵更是险些直接跪下。
“大人,不可,不可啊!如果小女被人发现没了踪迹,难免令人生疑,就怕影响了您的布置……”
“怎么?这么信不过本座?还是说,你想要抢夺本座爱徒?”
黑袍老者眯着眼,嘴角带着若有如无的笑意:“天魂帝国这点炼药的手段简直儿戏一般,那种不每隔数日服食就会一命呜呼的药,本座可一点也不想用在您家人身上啊。”
“不敢不敢,全凭大人处置。”
满意地点了点头,黑袍老者这才道:“公爵大人,你平日晚上吃的那点给男人吃的药物,要炼一点类似的给女人吃的东西对本座来说不过信手拈来而已。”
“不想您的妻子和女儿变成淫妇淫娃的话,您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
“别让本座失望,我还等着看您加冕那一天呢。”
“今日我等先行告退,期待下次和您在日月帝国再见。”
“你这女娃娃,不赶紧跟上为师还在等什么?想带着你母亲一起过来当丼饭吗?”
公爵千金在父母悲戚而绝望的目光中哭哭啼啼地跟着走了,临走时还被人罩上了一身黑袍。
当那些黑袍人离开公爵府许久后,瘫坐在地的安西公爵才在夫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缓缓站起。
“莹儿……是为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公爵夫妇的情难自已地抱头痛哭了起来,而负责留下来保卫公爵大人安全的黑袍人已经换上了那原本属于皇家侍卫的袍服,见他们这副样子歪着头疑惑道:
“二位有什么好哭的?这可是令千金的福气,长老大人可不屑哄骗你们这个层级的人,说是认真教导那就会认真教导她,下次见面说不定她比公爵您的修为都高了。”
安西公爵闻言肩膀忍不住抖了两下,颤声问道:“你们……难道你们活着的意义就只有修行吗?除了那一身修为,你们的人生里就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了吗?”
新任护卫用他那平常不怎么爱动的脑子想了想,对自己的新主家认真答道:
“其他兄弟姐妹或许各有各的追求,不过我这人的追求比较纯粹,生命之外除了修为和女人,我想不出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了。”
“哦……长老教过我,想要和人处好关系就得懂得换位思考,难道您的意思是想给令千金找男人?这好说啊,我和长老说一下,保证要多少有多少,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够了!”
被人支配的恐惧渐渐从心头退去,安西公爵冲动之下壮着胆子吼了一声。
但是看到身旁这“护卫”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面容,他又赶紧搂住夫人的肩膀,将她护在自己怀里。
“您大可不必如此……”新任护卫撇撇嘴道。
“我们是守信誉的,说杀人全家就杀人全家,说保护您的安全就会保您全家安然无恙。”
探头与瑟缩在丈夫怀中的公爵夫人对了一眼目光,他笑着道:
“您现在也是我的主母了,您放心,在我的保护下,以后除了公爵大人没有男人能进您的房间。”
公爵夫人闻言瞪大了眼睛,剧震的瞳孔中带上了夹杂着难以置信之色的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得更厉害了;心疼夫人的安西公爵见状连忙轻拍夫人的背部,不停出言安抚。
但安西公爵却看不见此时夫人的目光,她强忍着内心回避的欲望,看着面前那面容年轻的男人,似乎想要从中读出什么暗示来。
但后者却只是颇为骄傲地拍了拍胸脯,让公爵夫人完全读不出对方刚才是否话中有话。
当天空中那几不可见的弯月缓缓落下、朦胧的一丝晨白出现在天穹尽头时,距公爵府百余里外的某处森林中,一群群褪下了黑袍、于昨晚完成了与各自对象的交涉任务的魂师们在预定的地点集合。
“看来这次任务的确完成的不错啊,一个人都没少……呦,怎么还多了几个人呢?”一名身材发福的老者笑问道。
“碰上了个硬点子,害老夫的得意弟子不敢放手炸死他们,硬拼损失了几具尸奴。这不,正打算把他炼了补偿给我徒弟?”戴着斗笠的老者拽着身旁那头上套着麻袋,好像一具行尸走肉的男子冷声道。
“哼,就你徒弟那一次性的尸奴也好意思吹?不如本宫这一趟淘宝贝抓了个资质不错的回去当药奴。”
发福老者闻言憨笑几声,随即看向了眼角挂着泪珠的公爵千金,和她身旁看不出什么多余表情的老者,眼睛一亮调笑道:
“二当家的,您这是给夕水盟进新的上等货色了?”
“哈哈,那这质量可真是相当不错,二长老的手段可都是有目共睹,到时候兄弟们一定去尝尝鲜捧个场。”
“哼,都给老夫滚远点。”南宫碗没好气地冷哼道。
“这是老夫新收的弟子,莫要跟那些给底层扔出去卖的混为一谈。谁敢骚扰本座弟子,本座就把他的那东西剁了给人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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