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78.】WAR IS JUST WAR(2 / 7)  战锤:我不要成为臭罐头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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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

    他被击飞脱手的链锯剑依旧在空中飞旋,阿尔文已然掏出了自己的链锯枪,拔枪直接朝对方射击,同时立刻朝后退回最近的掩体。

    子弹以极快的速度发射,却在离低阶牧师一米的距离时,凝滞着颤抖着停留在原地。

    阿尔文转眸,几乎是立刻便认出了这阻止子弹继续前进的力量来自对方的权杖。

    此时此刻,随着低阶牧师罗森的祈祷,那精金铸成的权杖正熠熠生辉着,虽然无法照亮战场,却足以照亮牧师,金光与战场的分界明显而突兀,一道黑线凭空出现,在金光的最外围摇曳着。

    “你们背叛了过去的自己,背叛了过去的军团,背叛了过去的自己——堕落的灵魂们,你们知晓自己已然深陷地狱了吗?”

    低阶牧师低语着,他祈祷着,仿佛尽可能地联系着某种更加高维的存在,阿尔文立刻环顾四周,发现附近也有其他类似的金光在闪烁——

    由多名牧师组成法阵,他们在试着朝外界发出信息!告诉外面的伪帝这里有军团背叛!

    “聆听我们的声音……帝皇……聆听您忠诚战士的祈祷。”

    没有片刻思考,阿尔文立刻朝那个牧师冲出去,他要破掉这个法阵,他不假思索,风声在他耳边呼啸,他从未如此快过,远比闪电更加迅速——

    离那个牧师越近,他便越感到刺痛,巨大的、如同针扎般的疼痛像是深海的压强般挤压着他,他感到自己的血肉自白骨上垂落,金光几乎刺伤了他的双目。

    但他还是抵达了,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向那个牧师扑过去,他的双目已经被金光致盲,因此看不见他周身亮起的蓝焱,就像是燃烧灵魂那般璀璨。

    吭!

    他们一同向后跌落,没有彼此攻击,但来自高维的力量早已让他们的生命岌岌可危,阿尔文喘息着在地上匍匐着,鲜血自七窍淌出,先前的力量消散一空。

    他对整个世界的感知正在削弱,身下冰冷坚硬的大地变得柔软起来,就像是云朵,刺鼻的硝烟远去了,变得淡而轻薄,他努力睁着眼,却只见那巨大的蓝色光晕正离他越来越近。

    如此绚烂……如此……让他感到由衷的寒冷。

    阿尔文喘息着,耳中早已听不见爆炸声与战机呼啸过的轰鸣,却听见了牧师如同蚊虫般微末的遗言。

    “为何……我们为何要刀剑相向……为何背叛?那条路才是正确的……我主……”

    “我主,你又在何处?”

    …………………………………………

    “他并不存在。”

    【沃克斯】说道,自【恐虐】所取得的力量如此尖锐,他感觉就像是一个庞大的,布满尖刺的某种物体在他的灵魂中生长,并不时骤然膨胀,刺痛着他的灵魂。

    他对面,【伽罗】冷眼站着,手中重剑抵在地面。

    【沃克斯】嗬嗬呼吸着,他继续说道,不顾自己满口都充斥着血腥味。

    “伪帝、帝皇、黑王、神皇——不管是哪个称谓,他都不是我们的救世主!他所领导的银河是错误的——伽罗,你不该选择那条路!”

    “那么向混沌俯首称臣便是正确的路了?”

    死亡守卫昔日第七连连长【伽罗】淡淡说道,他看着【沃克斯】,眼神几乎称得上是怜悯。

    他们都已毫无退路,【死亡守卫】内部的大清理也早已开始,而投身恐虐的【沃克斯】既不是【莫塔里安】那边的人,也不愿加入忠诚派。

    他形单影只,孤身一人在【死亡守卫】两方僵持的时候杀入【伽罗】所守卫的堡垒。

    这句话激怒了【沃克斯】,令这个倔强的巴巴鲁斯人痛苦,进而让他陷入怒火焚身的失控中。

    血镰远比【伽罗】想的更早一步扑过来。

    重剑与血镰的交锋发出沉闷的铿锵声,那猩红镰刃上如同骨刺般凸出的尖刺卡在重剑的刃上,如同地狱而来的厉鬼般用尖利的爪在剑身上划下爪痕。

    【伽罗】看向【沃克斯】,那个他曾经一手带进军团的战士,此刻,【沃克斯】脸上呈现出近乎自毁般的表情,狂热与痛苦一同在他脸上交替。

    “我本以为你会跟【莫塔里安】他们不同。”

    “我知道!!!”

    【沃克斯】咆哮着,血腥伴随着吐沫从他嘴中溅出来,他的双目满是血红,凸出地几乎从眼眶中爆出来。

    “但是没有选择——没有路——哪个都不是正确的——哪个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又是那个他。

    【伽罗】冷静地想到,手腕发力破开同【沃克斯】的僵持,他冷笑一声,不知道这些巴巴鲁斯人究竟为何都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样。

    “你们那个死去的哈迪斯也没有告诉你们答案,不是吗?”

    【伽罗】冷淡地说出了真相,

    “执迷不悟,甘愿为了一个死去的幻象背叛帝皇,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个所谓的哈迪斯是不是个混沌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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