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不同，封落具现的皆是他在轮回世界与凌空悬阁中所见之物！

    “……想不到，你竟真仅凭那连‘惊鸿一瞥’都算不上的观察，做到了今天这一步。”齐腾一轻轻鼓了鼓掌，似是在为封落的惊艳表现喝彩：“但……我还是那句话。”

    “可惜了。”

    “可惜个屁！”

    听到这句与上次相见时一模一样的话语，封落瞬间暴怒：“你到底在可惜什么？”

    “你说我应当磨炼精进？可笑！不过是高高在上的胜者妄语而已！”

    “正因我钻研无数，拼尽全心全力，甚至不惜燃尽自身，才能将这诸般集约、万物宿愿、所有非业汇于一炉，才能达到今天的境界——”

    “——那真的是你一人，能够达到的境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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