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娴雅人妻发髻,此刻模样披头散发,浑身无一处不散发出熟美纯欲的魅力,正在更换床榻上凌乱的被单,看到自己回来脸上闪过几分明显的慌乱。
“娘,你不是昨天经期刚走,刚更换的床单吗?怎么这么快又要换床单?”
田雯静好奇发问。
由于秦洛这会儿前脚刚走的缘故,萧媚樱难以克制内心的慌乱,连忙将手中被撕碎成不像样子的睡裙藏进湿透的被褥里,支支吾吾答:
“嗯……没走干净,又来了一点,床单蹭脏了。”
“这样啊。”
田雯静正欲上前帮娘亲整理床榻,忽然余光被一团亮晶晶的光亮吸引。
她扭头看去,见靠近窗户的那面落地铜镜前,有一滩湿漉漉的水迹,落日余晖照耀在那滩水迹上,折射出金灿灿的光芒。
同时空气中还有一股从来没闻过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靡靡气味弥漫。
……好像有闻过。
记得以前去城郊,曾看到一株亭亭玉立的石楠花树。
“咦!”
田雯静惊咦一声,余光再一转动,发现不止落地铜镜前面有水迹,连闺房中央父亲的灵牌上都滴洒了许多水迹。
黄昏折射下,沿着父亲令牌滴淌流落的水珠,显得尤为晶莹剔透。
“娘,你刚才清洗爹的牌位了?”
田雯静欣喜道,小跑向祭台。
每次看到萧媚樱珍重对待父亲的灵牌时,她就很开心,仿佛亲眼看到爹娘相濡以沫恩爱的画面一样。
爹娘当然一定要恩爱啦。
若是不恩爱的话……自己岂不是变成没人要的弃女?
“别碰!”
萧媚樱的娇嫩嫩语调,突兀受惊拔高起来,将田雯静吓了一跳,讪讪收回本想擦拭灵牌水滴的手,不解回过头:
“娘,你反应干嘛那么大?爹的牌位为什么不能碰?”
萧媚樱稍作冷静,饱满的胸襟剧烈起伏波动两下,酥容忽的秒变凝肃,冷冷道:“雯静,你过来,娘有事情问你。”
田雯静眨眨眼睛,满脸天真无邪走到娘亲面前。
“娘问你。”
萧媚樱的口吻再不显娇嫩,而是透漏出田雯静鲜少听到过的严厉冰冷。
“当初洛儿第一次来天机阁吃饭,是不是你假装他……偷偷在桌下磨蹭娘的腿?”
糟!
田雯静天真无邪的脸色瞬间大变,好似小孩子做了亏心事被大人当场拆穿。
“娘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啊!秦洛小贼居然蹭过娘的腿?”
起初的脸色大变后,田雯静反应很快,赶紧又做出震惊无比的表情试图补救。
“你还想蒙骗娘,洛儿全都跟娘说了!”
萧媚樱一眼便识破女儿的谎言伪装,绝美面容上的怒色加剧。
秦洛小贼,你真会给我找麻烦呀,那么久之前的事,就翻篇揭过去不好吗……
田雯静暗暗牙疼,想起先前在天机阁外面看到的秦洛的身影,在心里骂他两句。
“娘不是向来喜欢安静嘛,秦洛从娘这边学会天衍法,竟还不满足,屡次三番过来烦扰娘亲,我知道娘人软心软耳根子也软,不好意思回绝秦洛……就想用这个办法帮娘跟他划清界限,赶走他。”
由于生怕过分惹怒娘亲,田雯静只得唯唯诺诺坦白自己干的好事。
萧媚樱闻言,饱满胸襟顿时被气的愈发波动起伏了。
雯静……你这哪里是帮娘跟洛儿划清界限?分明是在帮娘勾引洛儿……
萧媚樱的性情实在太温婉柔美,哪怕处在极度羞恼下,也无法斥骂女儿什么,更不可能责打,只用一双桃花眼冷冷盯着她,胸襟直发颤。
田雯静也明白自己的行为属实有些离谱,心虚吐了吐舌头:
“都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过去就过去吧,反正也没造成影响,娘现在收秦洛为徒也挺好的,别追究我了……”
谁说没造成影响?
萧媚樱硬是被气的无话可说,满子宫幽怨嗔念。
你知道洛儿拿着这件事怎样逼迫娘吗?
娘那么理亏,如何禁得起洛儿的软磨硬泡……
都已经答应改嫁的事情了,你让娘接下来怎么办??
“在大殿面壁思过三个月,三个月内,哪里都不许去!”
萧媚樱终究说出一个她所能想到的最严酷的惩罚方式。
“三个月!”
田雯静花容失色:“太久了娘,我一天见不到皇帝弟弟就会死!”
萧媚樱愠怒背过身:“那你就再也别来见我!”
不妙,娘亲是动了真怒啊……
不知道秦洛小贼添油加醋说了多少我的坏话。
田雯静脸色再变,娘亲和皇帝弟弟一样,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天如果看不到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她都会坐立难安黯然神伤。
“娘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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