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当初对你那么好,现在你却这样对本王?
狗屁的为本王好。
本王也打你一顿,再说为你好,你愿意吗?
“漠北王,朕正在和宗室们说,孔氏的事。”
“你也帮着参详参详。”
“朕刚才说,要迁孟圣人的后代,去西宁,将孔孟之道,圣贤之礼传到西域去!”
朱祁钰叹了口气:“不止他们,朕还要请天下佛道,去西宁、去西域、去漠北、去辽东、去朝鲜、去倭国、去安南、去天下!”
“朕要将佛道儒,传遍天下的每一个角落。”
“让天下人,沐浴在圣人的光辉之中。”
朱祁钰享受地闭上眼睛:“历朝历代之君,都敝扫自珍,不愿将儒家经典,传给蛮人。”
“因为他们以为蛮人、野人、土人不配读圣人经典!”
“但朕不一样,朕胸怀万民,以为众生平等,都该学孔孟之道,以儒教为人心之基,佐以佛道,彻底汉化天下人!”
“对了,宁王,你和张元吉关系极好,对吧?”
怎么又到我了?
宁王吓得匍匐在地:“陛下明鉴,微臣和张元吉,只是道友关系,切磋道法而已!”
“朕没疑虑其他。”
“虽然那正一道,和朕不对付,帮着漠北王害朕。”
“但朕已经高抬贵手,请他们去贺兰山建立道统了!”
朱祁钰幽幽道。
您这还不叫记仇呢?
正一道上千年的根基,被您给毁了,去贺兰山那等蛮人居住的地方传教,不知道需要几代人才能将道教传到草原上。
“微臣有罪,微臣有罪!”宁王被吓破了胆。
诸王心中惴惴。
发现投靠皇帝,帮皇帝说好话,也得不到好处。
皇帝好似不需要他们投靠。
难道他真想当孤家寡人?
“你是磕头虫吗?”
“起来!”
“老朱家的人,怎么都像你这般没种呢?”
朱祁钰眼眸阴鸷,伸出手:“鞭来!”
郑有义赶紧把鞭子递到皇帝手中。
啪!
朱祁钰扬手一鞭。
刚巧,宁王站起来,刚刚抬起头,兜头一鞭子,抽在他的脸上。
一道血痕,从脑门到下巴,皮輮翻开,鲜血淋漓。
噗通!
宁王吃痛之下,竟跪在了地上。
这一鞭子,比郑有义抽三十鞭子还要疼!
他终于理解漠北王的惨叫了,那是真疼啊!
“没种的东西!”
啪!
朱祁钰一鞭子,接着一鞭子。
打得宁王满地打滚。
但最恐惧的,竟是朱祁镇。
朱祁钰每一次挥鞭,他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抖一下。
瞳孔中,印满了恐惧。
不过,心里却平衡了,不是打他一个人,那就舒服多了。
世人不患打而患不均。
诸王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都站起来!”
朱祁钰收了鞭子,宁王被打得奄奄一息。
让你宁藩不老实,把朕的圣旨当成废纸,私自和正一道接触,要干什么?
“太祖靠一只碗,打了下这偌大的江山!”
“你们都是太祖子孙!”
“怎么能丢太祖的脸呢?”
“都站起来!”
朱祁钰目光阴鸷:“像朕一样,挺直了身体!”
诸王慢慢爬起来。
但谁敢站直了腰啊,当着皇帝的面,那叫殿前失仪,是被处罚的!
“一群废物!”
“真该让漠北王好好管束尔等了!”
“再不管,可真就不行了!”
朱祁钰目光一闪:“朕还想着,让你们帮着朕,完成宏图伟业,然后和朕一起,共享江山!”
您可别忽悠了!
当初太宗皇帝就这样忽悠宁王的,答应宁王共天下。
结果宁王朱权得了个寂寞。
你们燕王一脉,最没信誉。
“你们为朕戍守江山,朕才能睡得安稳。”
“朕还要告诉你们一件大事。”
“就在宴会之前,朕收到辽东密报。”
“辽东督抚李贤传来急报,鞑靼喀喇沁部,掠边辽东,此时正在攻打沈阳!”
此言一出。
整个乾清宫,一片哗然。
朱祁镇都懵了,朝堂不是刚打了胜仗吗?怎么鞑靼还敢入侵呢?
“这还不算什么。”
“鞑靼满都鲁汗,正在草原上筹措大军,准备攻打大宁,兵向北京!”
朱祁钰停顿一下,环视诸王:“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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