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自是无碍的。”
朱祁钰笑道:“朕这个姐姐啊,顽皮可爱,朕想给她物色个出色的驸马,未来也能为大明出力,她这个公主也安稳。”
“皇太后是看重文臣,还是勋臣呢?”
孙太后抿着嘴角,这是个坑。
怎么选都是错的。
“只要能对咱家常德好便是,哪怕是个农夫,有您这个亲弟弟在,还能缺了富贵吗?”
孙太后巧妙避开了坑。
“皇太后说得对呀,朕再物色物色吧,再听听常德的意见。”
朱祁钰苦笑:“如今后宫人数渐丰,她乃皇家公主,是朕的亲姐姐,常年住在宫中,好说不好听啊。”
孙太后乐了。
你要有儿子了,担心我家常德戕害皇妃,就想把常德踢出去?
做美梦呢!
你不是用常德要挟哀家吗?
继续呀。
“常德说公主府如魍魉鬼蜮,不想住公主府呀。”
孙太后苦笑:“若还有公主健在,倒可以住在一起,搭个伴儿。”
“问题是天下间只有两个公主,都在宫中住着呢。”
“也不能让常德去驸马府住吧,传出去的闲话更加难听。”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当初用常德威胁孙太后和朱祁镇,现在想把常德踢出宫去,人家孙太后不同意呀。
“只是宗室名声不好,那几个黩坏人伦的,唉……”
“朕都不想提。”
“罢了,暂时就在宫里住着吧。”
朱祁钰苦笑:“西宫没有妃嫔,她就住在西宫,别往东宫跑,万一撞到什么,惹了闲话,朕也说不清。”
孙太后忍俊不禁。
皇帝也有吃瘪的时候呀。
现在怕和成年公主居住一起,传出闲话喽?反正我家常德不怕,坏也坏你个狗皇帝的名声!
等等!
皇帝不是怕闲话,而是担心常德戕害皇妃!
好你个朱祁钰呀,满肚子坏水!
我家常德就不搬出去,就住在宫中吓唬你!
“哀家会交代常德的,不会影响你小日子的!”孙太后冷冷道。
朱祁钰笑了笑,又扯了几句闲话,便离开仁寿宫。
回到乾清宫,就看见朱见深跪在门口。
泪水涟涟,很会博取同情。
“求陛下改立东宫!”朱见深高声道。
朱祁钰阴沉地看了他一眼,你真不想当这个太子,会这么大声的喊吗?
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起来,进殿说。”
乾清宫已经准备好了膳食,朱祁钰坐下:“一起吃。”
朱见深战战兢兢坐下,缩着脑袋,低着头,不停抽鼻涕,像个受气包。
“又谁欺负你了?”朱祁钰看着他。
“求陛下开恩,让儿臣做个普通人吧,不要让儿臣做太子了,求求您了陛下!”
朱见深扑倒在地上,哭嚎个不停。
“为什么?谁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吗?”朱祁钰语气凌厉。
“回陛下,没有,儿臣只是、只是……”朱见深不敢说。
“只是什么?”
“只是听说朕的后宫有了身孕。”
“你便不敢做这个太子了,是不是?”
朱祁钰摆摆手,让他起来:“坐下。”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朕的亲侄儿。”
“血脉亲情,是割舍不掉的。”
“不要想那么多,你就是太子,朕没有换太子的心思,安安稳稳的,吃饭。”
这话也就糊弄傻子吧!
昨天西华门前,那都是皇家直系亲属,结果都被您赶去汉州都司种地去了!
您有半分亲情吗?
您就想做永乐大帝那样的景泰大帝而已!
朱见深不敢说什么,战战兢兢吃饭。
但终究是目的达到了,太子之位没丢。
谁能抵挡得住那个位子的诱惑呢!
打发走朱见深,朱祁钰开始批阅奏章:“对了,毛胜的身体怎么样了?”
“回皇爷,南宁侯身体好七八成了,但太医说不能过于劳累。”冯孝回禀。
“去把李瑾和毛胜宣来。”朱祁钰道。
看了会奏章。
广西没有奏章传来。
反倒是辽宁传来了奏章,说女真部居然趁乱来抚顺打秋风。
结果被于谦手下的郑古塔打回去了。
据说损失惨重。
“女真,女真!”
朱祁钰从奏章里面找:“于谦的奏章,放在哪?”
冯孝从归档里找出来,呈给皇帝。
于谦战略安排,把吉林都司空出来,让兀良哈和女真部狗咬狗。
“给于谦写信,告诉他,宫中妃嫔怀孕,令其速归!”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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