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生出个怪胎来。
杨廷和一家子都是怪胎,杨廷和是大牛人,儿子杨慎除了情商低点外,其他方面都是全才。
杨廷和的弟弟们、儿子们,都有官位。
难怪养出这么个怪胎女儿来。
“朕一直说,支持自由恋爱,夫妻之间两情相悦是最好的。”
说着,朱祁钰拉起她的手:“朕和你风风雨雨三十余年,如今还是相互扶持着往前走,这不就是爱情嘛。”
“朕希望太子也有一个真心待他的女人,陪他走完这一辈子。”
提及和皇帝的感情,唐皇后笑开了花,反抓住皇帝的手掌:“臣妾自嫁给陛下开始,一颗心便系在陛下身上。”
“时光匆匆,转眼就过去了三十二年,而臣妾和您的感情,从来没变过。”
“您说的真好,这就是爱情。”
唐皇后满脸荡漾着幸福的笑容,这个词好,就是爱情。
“就是有个讨厌的小东西,经常夹在你我夫妻之间,总生龃龉。”朱祁钰道。
唐皇后一愣,旋即嗔怪道:“那是咱俩的儿子,是当朝太子,怎么会讨厌呢?”
“这件事朕不管。”
“让人家姑娘先看看太子,你别用皇后的身份去压人家。”
“这人呐想相互扶持一辈子,得真心喜欢才行,若贪慕权势,以后日子过得不痛快。”
朱祁钰道:“人间最难得是真情,看看楚王对那宫女万氏就知道,那是真感情。”
“只有真感情,才会历久弥新,时间越长,感情越醇厚。”
唐皇后脸上露出美滋滋之意,我们就是啊,我都人老珠黄了,皇帝也没嫌弃她,不就是爱情嘛。
“臣妾晓得。”唐皇后美滋滋地回宫了。
送走皇后,朱祁钰在想,若太子有杨廷和做小舅子也不错,可此事却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当皇帝和开公司很像,开一家公司,雇佣员工,员工真卖命和假卖命是完全两个概念,想让员工真卖命,就得分股份,让员工得到更多的利益才行。
这就是联姻的必要性。
皇帝对皇子的教育,完全放权给臣子,不就是许诺他们未来的利益吗?
等新君继位后,保证他们的既有利益不会动,未来还会有新利益,这样他们才会卖命。
朱祁钰本想用太子妃之位,捆绑朝中重臣,让他们为新政效死力。
他不止捆绑老臣,也在捆绑新臣子,比如白昂、刘健、李东阳、谢迁、杨一清、刘大夏、王鏊、闵珪等人,都是他捆绑的对象。
可太子的婚姻,略微超出控制,还可接受,毕竟太子不可能就娶一个女人。
谁当太子妃,还得他来定。
七月初一,下了大朝会后,于谦入宫拜见。
“邢郡王怎么得闲来了?”朱祁钰笑问。
于谦行礼:“老臣刚从军械厂过来,看了军械厂研制的新枪械,叫燧发枪,打的也不是铅子了,而是子弹。”
“老臣看完之后,觉得军中战阵该革新了。”
“老臣想亲自训练军阵,总结经验,是以来向您禀报。”
朱祁钰凝眉:“想出京操练?您身体不好,不行,您要是非想练,就在家中招一百兵卒练兵。”
“陛下,绝对不行,京中事关您的安危,京师之内,决不许任何人持有枪械,并私练兵卒,任何人都不行!”
于谦态度坚定:“一定要谨慎玄武门之变。”
朱祁钰也就随口一说:“对了,朕在东北修了两座疗养院,你去哈尔滨疗养院避暑,在那边练兵如何?”
于谦回京之后,虽是闲置,其实是在讲武堂里教书,同时还在管着武学,很是繁忙。
“老臣不怕热。”
“去避避暑气,对身体好。”朱祁钰笑道。
于谦翻个白眼:“老臣还没到老得不能动弹的份上,老臣去通州,在通州练兵吧。”
“大夏天的练什么兵啊,您把兵法写出来,让下面的人去练。”
于谦却摇头:“兵法是从实践中吸取出来的经验,老臣不能胡乱写,要亲自一点一点练兵。”
朱祁钰拗不过他,便答应了他。
“郡王。”
朱祁钰问:“这几天朕在想,大明疆域太大,等太子成年后,可否代朕去执掌边疆?”
于谦略微思考后,立刻否决:“太子若有兵权,就会滋生野心,唐太宗的太子都会造反,老臣觉得还是在中枢的好。”
“那边疆谁来代朕执掌?”朱祁钰不信外人,其实家里人更不可信,都姓朱,凭什么我不能当皇帝?
“老臣认为,相互挟制即可。”
“最广袤的是西北,但西北贫瘠,不是王霸之基,就算掌握了这,也只是一个小国而已。”
“而中枢随时可以西出平叛。”
“至于东北,东北是一片大平原,无险可守,中枢直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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