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他都会毫不犹豫杀掉,就如朱见淇。
“支持也只是嘴上支持了。”
“实际行动上,朕支持不了了。”
“勋贵,只要朕不动他们的利益,他们就支持朕。”
“可一旦朕动了,就未必了。”
“老大不就是嘛,要推恩,所以勋贵要反他。”
“你可以肃贪,可以杀人,但不要轻易夺爵,更不能诛族,更不能夺走他们的命根子。”
“这样的话,勋贵就永远是你手中的刀。”
朱见漭明白。
其实论罪的话,勋贵的罪足够被诛族,但只是夺爵而已,正常来说,夺爵都是暂时的,只要过几年乖巧听话,还会赐给爵位的,但世券就未必了。
只有一家即墨家产,仅仅即墨家产,爵位还在。
可以说老四处置勋贵得心应手。
“用好厂卫。”
“朕这些年收养孤儿,每年都会从中吸入新人,填充进入厂卫。”
“你要用好他们,他们是你在朝野上下的眼睛。”
说到这里,朱祁钰一顿:“你可知,朕真正的王牌,叫影子。”
“其人,都是从养济院优中选优,挑选出来的精英。”
“经过特殊训练后,才能进入影子。”
“影子,每个人都是单线联系,只有朕,才有他们的全部名单,任何人都没有。”
“这是朕的王牌,也是朕执掌朝政的唯一底牌。”
“老大,也不知道影子的名单。”
朱祁钰叹了口气:“不是朕不相信老大,而是他担不起这个重担啊,交给他,很快就泄露出去,然后影子就会被渗透成筛子,就没用了。”
“今天朕交给你,朕相信你能用好他们。”
朱见漭跪下谢恩。
朱祁钰却摆摆手:“扶着朕,比谢恩更重要。”
言下之意,这些虚礼没用,放过你大哥吧。
“儿子答应您的要求!”朱见漭答应,将朱见淇封去商国,兄弟两个换国。
“好,好啊!”
朱祁钰有些激动:“你的胸襟,比朕还要宽广,当初朕就容不下亲哥哥,一直被民间诟病。”
“东欧皇帝,天下藩国中第一大国,他也算值了。”
“明日宣太孙……哦,榶儿入宫吧。”
朱祁钰叫习惯了。
新太孙朱佑梐,还在商国主持朝政呢。
“朕的失败,你要学会总结经验,不要重蹈覆辙,切记父子相残。”朱祁钰在说朱佑梐。
“儿子知道。”朱见漭点头,其实没有头绪。
这东西就是个死循环。
除非太孙与世无争,没什么野心,而这样的人恰恰当不好这个庞大帝国的皇帝。
一个好皇帝,就要有野心,还要有和野心相配的能力。
这样的人恰恰不甘于臣下的。
“朕刚才说到哪了?”
“哦。”
朱祁钰想起来了:“朕让谈妃搬过来和朕一起住了,朕这些嫔妃,陪着朕的只剩下她了,再这样两宫分居,日子过得实在难受,虽然于礼制不合,但朕不想顾及那些了。”
“儿臣帮您挡住前朝的风言风语。”朱见漭不在乎这点小事。
“老四,你虽不年轻了,也要多纳嫔妃,起码到老了还有个知冷暖的人,不像朕,只剩下身边这么一个人了。”
朱见漭和老皇帝一样,属和尚的。
他只有四个儿子,分封出去了三个,后宫也没几个妃子,重点是他对纳妃不感兴趣,他更喜欢征战沙场,然后抢夺别人的嫔妃,自己玩完就赏赐给部下。
“儿臣遵旨。”朱见漭没太听进去。
他现在刚刚秉政,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哪有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
您家老大不孝顺,我家老大可很孝顺的。
您就是对儿子们太好了,所以不孝顺,我可不会这样对那几个狗崽子,他们也只是我成为大帝的工具。
“爹,外面阳光正好,儿子扶您出去看看?”朱见漭道。
“算了,你还有大事要忙,刚刚秉政,捋不顺管不过来,正一头浆糊的时候呢,去忙吧,记得从商国再调精锐过来,和大明精锐对调轮换。”
朱祁钰叮嘱两句,就让他去了。
朱见漭跪下行礼。
他已经三十年不跪了,这几天基本上天天要跪的,但他甘之如饴,能在父亲膝下侍奉,是所有藩王梦寐以求的事。
老爷子也好伺候,不太挑理。
朱见漭带着在商国的太监、宫娥,甚至还有一些带刀侍卫,可以说整个东宫,都是他的人。
而宫中的带刀侍卫,都在巴结新太子。
宫中侍奉的宫娥,都在想方设法渗透东宫,为家族出力,整个大明都在想办法渗透商国人,将他们集体拖下水。
朱见漭深知这些人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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