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凤之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说白了,她们更爱自己。
“听你这么说,这陈恒还不错,那这亲事你可应下了?”
“不是我不应,是阿离的身份,她是罪奴,无大赦一生皆是奴籍,子孙也会受牵连,陈校尉想八抬大轿抬她过门,恐怕不行。”
裴绝长眉里难得地笼上几分愁绪,接着道:“所以,我想拜托你这两年替我照看好阿离和阿欢,我若能立功回来,会替阿离请求退去罪奴之身。”
阿离和阿欢虽然以奴婢自称,但她们两个在裴绝娘亲的眼里如同亲生骨肉一样,裴绝也拿她们当妹妹,他离开,自会将她们交托给他最信任的人。
当然,他也怕自己回不来,若是回不来,有阿离和阿欢陪伴虞凤之,他多少也安心些。
虞凤之不太喜欢这种交代式的口吻,总觉得裴绝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既然已经想留下来与他患难与共,虞凤之难免想知道裴绝到底在面临什么困境,他的刻意隐瞒,让她很受伤。
本是想对裴绝说柳姨娘的事,如今也没有心情开口了,丢下一句:“你的人,你自己照顾。”她便转身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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